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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不算是完成，里面的英语和语文题他依旧没碰，不是说歧视单纯的是因为顾安溪这两科学的好不用讲。

“我父母以前很少我，大概是我妈现在意识到之前对我的疏忽了，开始准备弥补吧，但有些好只是她的想当然，我没办法全盘接受。”依旧是平淡的语气。

“吃了。”顾安溪吃了一，“就是闹了不愉快，没吃饱。”

“没吃饭？”蒋斯年皱眉问。

蒋斯年没好气地回：“我有病啊，那么多时间和力抄作业，当然是我自己写的，没看见旁边还有过程呢？”

走廊里激励的标语挂在各，但或许是还有三个多月才到考，张的氛围还没有到来，和往常无异。

宋雪看见蒋斯年的作业，神中也了一丝惊讶，还在课上表扬了蒋斯年，结果语文英语上完后，两科老师都来找她这个班主任抱怨蒋斯年不重视两科的学习，单独就剩这两科只字未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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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斯年也不知是该庆幸还是什么，毕竟如若顾安溪选择了父亲，他今天就不会有机会面对面与她共早餐。

本来他确实是不准备写的，但是顾安溪经常有题来问他，而厚本的寒假作业中正巧有难度适中又基础的题型，为了节约讲题的时间就都了。

顾安溪摇：“就是让我专注于学习，别想其他七八糟的，也没什么，大概是我有起床气，不听，我就走了。”

蒋斯年小心翼翼地问：“阿姨……以前就这样对你吗？”

教室已经有不少学生到了正在补着寒假作业，课表也被写上了新的，黑板右上角的倒计时也换成了最新的。

时间还够，顾安溪也要了两个相同的包，拿着筷夹着吃。

陆闻凑过来准备抄顾安溪的作业，却看见蒋斯年那个大厚本有翻动的痕迹。

这还是他第一次完成作业。

两个人并排走校园又来到教室。

蒋斯年见她愣神，伸手在她的面前晃了晃，又重复了一问题。

随意地翻了几页，“woc”就从嘴中蹦来，满脸的惊讶和不可思议指着这厚本的作业：“你这是抄的还是自己写的。”

“不是。”顾安溪平静地回答，“如果她以前就这样，估计我就留在海城了。”

蒋斯年不愿意再提起以前，怕她心不好，越过了这个话题开始聊昨晚刷到的抖音视频和陆闻彭琦的趣事。

“怎么了？阿姨又说什么了？”工粽浩：猪猪0日记。

整个教室比较休闲的也就是一贯的几个好学生和顾安溪蒋斯年，前几者是平常作业就认真完成的，后者则是不写作业也依旧维持着冷静风格的。

在啃着包，油很多，沾染在手上，但看起来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