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斯年指尖了眉心,撑着要耷拉的看题,嗓音中尽是困意未消的倦怠疲惫:“好。”
“那学校准备怎么罚你?”
学校分都有对应的解除期限,但是这都三了,即使是警告分都不一定能在毕业前解除,何况是记过。
蒋斯年说了几句也察觉到顾安溪没有听去,扭看着她的一脸愁容:“问我题然后你还不肯听,想问什么就问来,别在心里憋着,会问题的。”
如果带档案,对于蒋斯年之后的人生只会有害。
缓转了转耐着烦躁。
蒋斯年回看了多嘴的陆闻,转而无奈地回:“我上药了,你别担心。”
顾安溪心不在题上,自然而然没有听蒋斯年说的话,只是拄着脑袋呆呆地看着他的胳膊,迟迟移不开视线。
顾安溪没有直主题,只是把理卷推了过去,指了指画红圈圈的题:“蒋斯年,这张卷上有一题我不会,你给我讲一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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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蒋斯年不是不能被叫醒,只是叫醒他的人需要是顾安溪,一把锁只能上一个专门的钥匙,理就是如此。
“你胳膊还疼吗?”顾安溪小心翼翼地指了指他的胳膊,她也不知是哪个胳膊受伤了,隔着校服她看不来。
两座火山没有相撞反而是其乐开始起了理题,让众人大跌镜。
顾安溪垂眸:“没有什么办法能让你不背分吗?不行再让阿姨找学校领导谈谈,错误不在你们啊。”
蒋斯年随意地了被睡的发,无所谓地笑了笑:“安心,学校就那么一说,最后档案里不会有任何的记录的,况且,这次看完录像只追责我一个人就已经很手留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没有迎来众人意料之中的脾气,反而再用旁人从未听过的温柔来询问。
睡意朦胧的睛睁开,看了看侧的顾安溪,问:“怎么了?”
蒋斯年拍了顾安溪的脑袋,像是师般在她耳边叮嘱教导:“顾安溪小同学,你就把你所有的担忧都扔垃圾桶里,把心收回肚里放轻松,别再考虑不能改变的事了,快听我给你讲题。”
蒋斯年又说:“那些人慌了神准备私解决,警察就走了,再然后问题就解决了,但是学校还是准备给我达个记过分,估计明后天我就得去签字。”
“今早就联系我妈了,刚刚我妈带着律师来到学校把那几个人的家吓得不行,后来又找了个熟悉的警察,调取了昨晚的监控录像,很明显是他们动的手,我们只是正当防卫。”
顾安溪听完还是觉得有些不放心,但她却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坐在旁边瞎着急,有些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