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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就知了。

顾安溪决定自保，有一句话叫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可没这样说。”

“嗯……”顾安溪看了日历，“大概两三天后吧，我明天再看看，定一然后就订机票回榕市，你再耐心等我几天。”

似乎在考虑那个奖励要给什么。

顾安溪假装不懂：“你要什么？”

顾安溪伸了个懒腰，又打了个哈欠：“别瞎说，我可没有。”

“我跟你讲，谈恋也是可以促使人步的，不信的话大学我向你证明。”

“……”蒋斯年转笔的手一顿，呼了一气，“顾安溪，你别太过分！你这是想让我吃蛀牙还是吃成糖病？”

“工商理，和你在一个校区。”

“哈哈哈哈哈哈。”顾安溪在那边笑得要不行了，简直太好玩了，笑得肚都疼，“蒋斯年，我逗你的，就算吃糖我也得自己吃，让你吃我都舍不得。”

“上学后给我发一份你的课程表。”

“你猜。”顾安溪耐心地等着他反应过来，靠在椅背上呵呵地乐。

忽而又似是认真地：“我明天去商店或者超市逛逛，给你买一堆的糖带回去给你怎么样？我觉得好的。”

“……”蒋斯年拽了把发，“那你刚刚悲伤个什么劲儿？”

“那你回来你得给我奖励。”转动笔的手没停，还是那懒散的语气但是脸上的笑意愈加明显，一副被哄好了的样。

“你考到什么专业了？”

“因为我和你不是一个专业啊，我可没说我和你不是一个学校，我什么都没说，是你自己好端端的往那个方面想。”

“嗯呢。”顾安溪乖巧。

“你困了？这才几？”

顾安溪笑：“不用证明了，我早就知了。”

蒋斯年反应了过来，问：“你考上申大了？”

顾东敲门送吃的，顾安溪开门说了声“谢谢爸爸”就又关门回到了椅上，单手支着，一一个草莓吃着。

“我没有糖重要？”蒋斯年眯起看她，神里面充满了威胁的意味。

蒋斯年懒洋洋地说：“当然是陪你上课了，四年过去，万一考研不想考计算机了，还有个退路，你说是不。”

“……”

当初如果不是蒋斯年一直督促她还帮助她学习，她也不会有现在的成绩，更别提展望申大了。

“什么时候回来？”蒋斯年拿了一笔夹在手间转来转去。

顾安溪准备装死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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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就是这样想的。”蒋斯年不肯放过她。

蒋斯年放弃和她继续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