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在一个寝室里竟然生活在了食物链里的最底层。
蒋斯年把高数书翻了出来,还是拒绝了靳钰的邀请:“我那两天不准备在学校参加运动会,你用这个精力不如去找找其他的学生,要上课了,听课。”
“运动会点名的啊。”
“没事儿。”蒋斯年毫不在意地说,“你有时间可以去我高中打听打听,知道校霸是什么吗?就是我这种的,逃课都是家常便饭了,谁能拦得住我?”
“我还真看不出来。”靳钰嘟囔。
蒋斯年:“那是我从良了。”
当校霸有什么意思,实际上他也不想当,莫名其妙地被学校的学生推到这个位置上来,他也不好意思拒绝吧。
但是现在当什么都没有当顾安溪的男朋友有意思。
好不容易挨到了下课。
顾安溪看见蒋斯年就急着跟他抱怨着上节课:“那个老师比你们那个C语言老师都严格,高数真的太难了,我觉得数学知识自从高考结束后就还给高中老师了。”
蒋斯年安慰道:“放宽心,大学期末考试在每科老师手里都有平时成绩,你知道分数不算太差,老师都能给你捞回来。”
“但是学姐说……这门课挂科率是在所有课程中最高的一门,主要就是这个老师出卷难且给平时成绩严格。”
“那你就自求多福吧。”
顾安溪怒:“蒋斯年!”
没安慰到她反而让她差点得心梗。
上了一周的课,新生也渐渐地习惯了大学生活的节奏和怎样学习各个科目。
十一假期共十天,上了一周课就要开运动会又要迎来个小长假,让烦闷的校园气氛再次活跃起来。
操场上早晚都有练习项目的运动员,当然其中也有晨跑晚跑的学生。
运动会开始的那天,各个学院都由对应的院学生会的学姐学长带到操场的对应的位置上就坐连带着点名查人,大二大三大四的学姐学长除学生会成员外都不用参加运动会,运动会第一天就可以拎着行李坐飞机坐高铁坐客车返回家乡。
顾安溪看着十分羡慕但也只能羡慕羡慕,毕竟自己还是大一的新生,整个学校最底层的人物,再坚持一年也就比现在轻松了,到那个时候就轮到新大一来羡慕她了,想想就很爽。
王欣然坐着不老实,左右来回地看,一会儿说:“国商的小哥哥好帅”
一会儿说:“靠靠靠,我就只能啊啊啊啊啊了,那个体院护旗的好帅呀,咱们学校不愧是理工类学校,极品!!”
顾安溪提不起兴致来,只能时不时地嗯声表示自己还在线。
王欣然过了个会儿才发现好像有些地方不对劲的,平日里顾安溪和蒋斯年几乎就是连体婴,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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