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打算,一个都不救,有多少就扔多少?”
他今天没有挂着一副惯常的温和神,中涌动的绪说不的复杂。姜之玺觉得奇怪,“艺考生最近不应该很忙吗?你怎么还在学校?”
“看样还不算太糟。”肖骋淡淡,“至少她的老师是真心关心她。”
看样也是被叫来问话的,毕竟是冥婚事件的主角。三人打了声招呼,姜之玺问宋思思最近怎么样,后者无所谓笑了笑,“家问完警察问,警察问完学校问,不过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都顾及着我今年三,说话带着分寸,害怕影响我考绪。”
宋思思走了办公室,大门合上的一瞬间,姜之玺看见班主任从桌对面那一群严肃冷漠的人中走了过来,站在宋思思后,轻轻拍了拍她的肩。
满屏叫嚷喧嚣,都是苍白无力的争吵。
“学校会她吗?”
这些天上泽一直在自查,那晚留在冥婚现场的学生都被挨个叫去问话。陈若生骆瀛风都是老师们信得过的优等生,两个被叫到了办公室,一谈就是一上午。
宋思思的班主任很关心自己学生请才背后的真实动机和原因,对冥婚那晚的家争吵也问得很细。
到这些□□,指责无良商家将手伸向校园和学生,“追本溯源”完全照字面意义展开,总结时将人贪婪资本罪恶分析得是。
大概是姜之玺太过“无遮拦”,这场谈话持续得并不算久,两左右她和肖骋被放了办公室,准备离开时刚好遇到了宋思思。
宋思思曾患躁郁症,现在又陷冥婚风波,学校理所应当地认为她神状态有问题,更怕极了她会成为第二个纵一跃的蒋鹿鹿。
姜之玺和肖骋是第二批,谈话搞得像记者发布会,桌后面坐了一排人。
后忽然传来一个声音,姜之玺回,竟是宋祁文。
领导明显被激怒了,指着姜之玺刚说了一个“你”,却又被肖骋打断。
能鬼市的都是年级前二十的优等生,上泽要是真舍得扔,估计这所学校也得更名换姓了。
“扔完了,上泽也就完了。”
“杯车薪。”姜之玺眯了眯,“办公室里至少一半以上的人都在想着怎么劝她休学回家,或者直接退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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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之玺被问烦了,双臂叠,靠着椅打量面前脸凝重的领导,“我怎么知呢?您就只想着把人找来吗?能救的救,不能救的立刻开除和学校撇清关系?”
不过她的话总是被打断,座位靠前的几个领导双手叉放在桌面上,一遍又一遍问姜之玺上泽还有多少人在搞这封建迷信的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