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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罗燃拧了拧眉，一看向摊主就明白了，他伸手拍了拍萧绛的脑袋。

萧绛像发现什么，指着药房前的一个糖小摊，语气带着些怀念，“蔚婆婆居然还在啊。”

他俩小时候都吃甜，萧绛一上街就拉着外婆要买糖，蔚婆婆这家糖是了许多年的，小时候见到萧绛还会多给块自家的心。

萧绛平时看起来安安静静的一个人，小时候写字也被外公挑剔不够心静。

虽然萧绛没说话，但是何罗燃从她行动里显然也想起来了以前的事，无奈的摇了摇，跟在萧绛后面。

写字不同于别的, 心要静, 也要净。

“绛绛字写得好看的。”

萧绛脚步带着些喜悦，穿过小摊，还没来得急看清人，白皙的手指指着中间的一个位置，语气轻快，“蔚婆婆，给我来碗桂糖小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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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绛看清摊主，呐呐的收回了话，一时间有些失望，她缓了缓，有些不好意思冲着摊主说，“抱歉哈，我以为……”

这个时候，何罗燃后脚就跟了上来，萧绛有些无措的看了一何罗燃。

“怎么了？”

萧绛撇了撇嘴，小声嘀咕，“外公偏心。”

明明大家都是许久没练字，外公看到何罗燃的字却说何罗燃更好一。

外公从小就说何罗燃心志定, 比萧绛字写得好。

两人来到镇上，镇虽然小，但是该有的商铺都有，镇里本来来来往往的年轻人就不多，因为萧绛小时候在这边住过一段时间，商铺里好些老人都认识她俩。

萧绛外公铺开一张宣纸，打算写字，顺便打发两人去街上买宣纸储备，快过年了，镇上闹着呢。

萧绛撇了撇嘴。

萧绛得意的看了一何罗燃，加快了脚步。

摊主是个年纪不大的青年，大概是上大学的年纪，看到萧绛的表，就知她误会了什么，摊主摆摆手，解释。

萧绛跟何罗燃并肩走在小镇的青石板路上，因为时间久远，这段路的石都被磨得有些光，萧绛有些好奇的四看过去，已经过了这么多年，小镇都变化不是很大。

可偏偏，何罗燃从小到大都是院里了名的野，但是在写字这方面，却格外的讨她外公外婆喜。

记得我吗。

萧绛边说着，笑着抬看向摊主，“蔚婆婆……你还……”

何罗燃都没这待遇，每次都只得等萧绛掰一半给他。

何罗燃摸了摸萧绛的脑袋，见到两人的动作，外婆喝了一茶，笑眯眯的。

萧绛外公成名多年，虽然看着和善的老人，但是在书法上也是格外的挑剔。

“还要份桂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