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臣妾冤枉!”
“太后,请听臣妾解释……”
哪知皇后竟忍不住笑了来,“简直荒唐!五年了,那孩早就化成了一堆黄土!再者当年晴人明明是因为得罪了丽妃,所以才……”
只见她疑惑的盯了许久,却是摇了摇。
只听一声冷笑从响起,“这件闲事,太后娘娘怕是定了!”
可太后却是了气,声音里透着无尽的寒意,“皇后在哀家面前,永远都是这般避重就轻。”
这小公公事到如今还大言不惭,丝毫没有被撞破恶行该有的惊慌。
这震怒的声音让皇后的脑中瞬间一片空白,她知不论是何理由,在太后听来都只是借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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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用白绫死死缠着晴人脖颈的两名女却是被一脚踹翻在地,一秒,一把冰冷的剑已然架在了那小公公的脖颈上。
“这是放在那骸骨旁的,应该是凶手之,五年前皇后娘娘不是得了陛赏赐的西番缎?”
“丽妃?事到如今,皇后居然还想把此事撇给已经疯疯癫癫的丽妃?”
太后不由得皱了眉,觉得皇后这如意算盘打得真是响,莫非是欺今日的丽妃已经无法与她当众对峙,所以才这般理直气壮?
而今日,皇后竟派人去杀人灭,这不是贼心虚害怕当年的恶行暴,又是什么?
娘的路!”一狰狞的声音让赶来的人们变了脸,原本闭的门当即被冲撞开,里的景象让众人倒了凉气。
避重就轻?
“臣妾知太后近日在彻查那婴孩一事,治理后不利,臣妾本想向太后请罪,却不料听闻那晴人胡言语,臣妾担心此事被有心人利用,传到太后耳中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所以才……臣妾一时糊涂,请太后责罚!”
“好,哀家就好好听听,皇后为何要对一个可怜的弃妃此毒手!”
皇后心中咯噔一声,不用想便知那没用的才已经什么都招了!
皇后眸光一闪,她说的都是实话,难太后不信?
“什么人?休要多闲事!”
很快,皇后惨白着脸闻讯赶到了太后中,在看见那名瑟瑟发抖的小公公之后,她哪里还顾得上母仪天的雍容,急忙跪倒在地。
她踌躇了片刻,终于抬起坦白了一切。
很快,一名嬷嬷却是将那块作为证的碎布递到了她面前,“皇后娘娘可认得这个?”
太后的表毫无波澜,只是失望无比的看着这段时间接连犯错的皇后,“冤枉?皇后这会儿心里怕是在想,怎么连哀家也要拦你的路吧?”
事到如今,唯有实话实说以求最轻的罚,只是一个小小的弃妃而已,难太后真会小题大揪着不放?
“嬷嬷这是何意?”
然而哗啦一声,太后突然重重的将手中的茶杯摔到了皇后脚边,茶了她华贵的凤裙。
此时皇后已经意识到了异样,嬷嬷带着一严肃的表回,“里挖来的正是晴人当年怀的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