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场瘟对金国的战力影响很大,难以想象若他们能发挥全实力,辰军又能有多少胜算?
孙少将咬着牙抬起,几乎是从齿里蹦的一句话,“不要以为我会谢你,我可没有请你来救!”
而今想来,这真是一幼稚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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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手里的纸条,冷玉寒的脸瞬间大变,这不是……
他知慕珑渊和金军手过无数次,面对那般狡猾悍的敌人,慕珑渊究竟了什么让他们对幽王闻之变?
看着这名男如此挣扎的模样,此此景如此熟悉,冷玉寒忽然想到了在慕珑渊面前时,自己好像也是如此。
一张纸条从天而降,冷玉寒回过神来及时接住,诧异的看向那已经转移了视线,有些不自然望向窗外的孙少将。
可前的男表却是淡淡的,他双手环就事论事,“我不过是以大局为重罢了,你受罚与否,我并不关心,只知若因为你我之间置气而影响了军心,那就得不偿失。”
孙少将不由得的握着自己的双手,他忍不住在想,若换成被俘虏的人是冷玉寒,自己一定会这么的吧……
去。
“此番能救你们,不过是我运气好,倘若金国不曾发生过瘟,恐怕而今我们连这山谷都守不住。”
片刻的功夫,这儿只剩沉默不语的冷玉寒。
冷玉寒没有刻意表现一副劳苦功的样,他只是了自己应该的事,不需要任何人的激。
他一直不愿意承认自己就是在嫉妒冷玉寒,若这个令人不快的男可以名正言顺的消失,那该有多好?
说罢,这别扭的男已经转躺背对着诧异的冷玉寒。
他知这个孩有着自己的骄傲,也并非冥顽不灵之人,于是就将帐篷留给了两个年轻人。
冷玉寒思量之际,没有注意到榻上负伤的男正用一矛盾的目光看着他。
本以为四无人,冷玉寒就不必再用他虚伪的嘴脸装一副宽宏大量的模样,定会借此机会好好的羞辱自己一番,却不想对方好像真的毫不在意……
“给!”
扪心自问,他这次的违纪之举除了想提振士气,其实更多的是私心,就是为了赌一气。
营帐里再次陷一阵沉默,“明明你大可以将我留在金军之中,看我受尽羞辱和酷刑而亡,也不会有人怪你……”
他更不可能如冷玉寒这样以犯险,去救一个三翻四次挑衅自己的人。
“这是不久前我的鹰拦的,还给你!”他顿了顿,“你想向镇国将军告状也可以,反正我上的罪也不差这一条!”
孙少将从未像此刻这般,觉得自己卑劣无比,他真的……比不过冷玉寒。
他觉得自己像极了一个梁小丑,所以才故意恶语相向,倘若冷玉寒言讽刺回击他,反而叫人好受一些。
从前他还狂妄自大的以为自己缺的只是运气,整日将怀才不遇挂在嘴上,而今才明白不是任何人都能善加利用机会,有可能是一张命符。
他在军中的这些时日,越发明白何为不由己,于这个局中,他就已经不是他自己了,牵一发而动全,稍有不慎,则会有无数人因为他的失误而付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