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国公阎守正,东御国王室御家的绝对支持者,也是御人王最信任之人。主岛王城,乃至是王宫禁卫军,全都掌控在阎老公爵手中。他儿子阎精忠更是城卫军大统领,负责王城所有安全事宜。
“老公爵您好!”苏阮朝阎守正客气的点了点头,但也仅止于此,没有弯腰鞠躬什么的,半开玩笑说道:“小子初来王城,以后还请老公爵多关照。不过我可没想过要当官,讨个爵位混个月俸就很满足了。”
“哼,你小子还用得着混月俸!”阎老头板着脸冷哼一声,丝毫不给面子的说道:“你一个乡下小土豪,一来王城就惹事,还嚣张的用金条砸人,以后给老夫注意点!身为东御国子民,我们应尽心为国效力,奉献自己的一切,而不是想着如何占国家的便宜。老夫知道你天赋异禀,拥有万中无一的雷属性,你所要做的,就是想尽一切办法让雷属性传承下去,壮大我东御国国力!”
好个阎老头,一来就吹鼻子瞪眼教训苏阮。很明显,今早发生在城门前的事,他已经知道了。当时苏阮确实很嚣张,还用金条砸翻了不少人。不过苏阮客客气气和他说话,他却倚老卖老教训苏阮,这让苏阮心中很不爽,对这个死老头的好感度瞬间降为负数。
没等苏阮竖起中指骂这个死老头,御人王连忙拉住他,好言劝慰道:“苏爱卿,老公爵就是这脾气,说话很容易得罪人,但本意却是好的,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从一进门就吸引了无数人目光的苏阮,此时御人王又很有讨好嫌疑的劝慰他,这一幕落在别人眼中,顿时让很多人心中一惊,暗暗猜测苏阮的身份。
“切,小爷我才懒得跟一个半只脚踏进棺材的死老头计较呢!”苏阮不屑的撇了撇嘴,在阎老头身上多处指指点点,幸灾乐祸的说道:“多次突破天武之境失败,留下很多暗伤,这老头已经没几年好活了,还是提早准备后事吧!”
作为一名神医,还自带多种扫描仪器,苏阮一眼就看出阎老头身上暗伤密布,最多再有三五年就要嗝屁了。之所以直言不讳说出来,一是恶心一下阎老头,还一个自然是卖弄医术。
果然,听苏阮这么一说,阎老头顿时瞪大眼睛,心中惊异难掩。但最紧张的却不是阎老头自己,而是御人王和阎老头的儿子阎精忠。
“苏爱卿,你说老公爵身有暗伤,已经时日无多?那……那你有没有办法医治啊?只要能治好老公爵,所有事情都依你!”御人王可是眼前见识过苏阮那起死回生的高超医术的,就连生命力透支的御天照他都能治好,想必阎老头的暗伤应该更容易治疗,所以立马就向苏阮求助,甚至愿意答应他任何要求,可见阎老头在御人王心中的地位有多高。
原本站在不远处维持宴会厅秩序的阎精忠,一听老父身有暗伤时日无多,立刻快步走了过来。
换成是别人,或许不会相信苏阮这个小毛孩的话,但阎精忠清楚的知道,他父亲曾多次闭关突破失败,每次都元气大伤,要修养好一阵才能缓过来。苏阮只是第一次见到阎老头,就准确判断出他曾多次突破失败,光是这一点就值得阎精忠相信了。
“苏公子,别来无恙!”阎精忠是个标准的军人,又是个死人脸外加死心眼,想了半天,也只能想到用“别来无恙”和苏阮打招呼。
“阎统领,我们又见面了。今后我还要在王城待一段时间,如果惹了什么事,还望阎统领手下留情!”苏阮当然知道阎精忠过来找他的目的,原本他就想和这位城卫军统领打好关系,以免日后在王城惹事被他抓起来,没想到还真巧了,机会自己送上门来了。
“苏公子,阎某是个粗人,不会说话。”阎精忠强压下心中的焦急,组织了一下语言,肃声说道:“只要苏公子能治好家父的伤势,阎某就为苏公子破一次例。日后但凡苏公子在王城惹上麻烦,阎某尽力为苏公子解决。”
不容易,真是不容易啊!阎精忠可是出了名的铁面无私,从不徇私枉法,不过为了能救治老父,他豁出这张脸面不要,给了苏阮一个承诺。由此可见,这人绝对是一个大孝子!
“放肆!”哪知道阎精忠一心为老父求治,反而惹得阎老头不快,甩手就给了阎精忠一个大耳刮子,怒目呵斥道:“你身为城卫军统领,应当以身作则维护王城秩序,岂可因一点私事而徇私枉法。你要是敢这么做,老夫一巴掌抽死你,就当没你这个儿子!”
“老公爵息怒,精忠也是为了您好,您何必生气呢!”御人王见势不妙,连忙拉住暴怒的阎老头,生怕今晚的接风宴被他一巴掌给抽烂了。要知道阎老头可是有过很多前科的,没少破坏以往的宴会。就他那臭脾气,王城中愣是没一个人跟他合得来。
“只要您平安无事,我死而无憾!”阎精忠这个大孝子,无视脸上火辣辣的五个手指印,面无表情回了一句,当场朝苏阮弯腰鞠躬,语气万分恳切的乞求道:“请苏公子援手救治家父,阎精忠定有厚报!”
偌大一个宴会厅,至少有数百人在场,但此时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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