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气,这才勉说:“……什么院?”
“听说是为了竹清笕,才也不知晓。”怀清睁说瞎话,脸不红心不地挑拨离间,“可能只是两位驸争风吃醋罢了……以后两位驸都要住在公主府,偶有矛盾是难免的事,公主习惯了便好了。”
安宁痛裂,她了眉心,气疲惫:“罢了,扶我去看看。”
怀清低眉顺,扶着安宁往东边去了。
到了竹清笕,沉南丘和贺章似乎已经吵得差不多了,一旁的若兰急得直跺脚,看到安宁来,像得了救星般跑过来,刚要唤“公主”,便被安宁用手指挡住了嘴。
一旁的两人还没发觉安宁到了,正沉醉在男人的斗争中。
贺章气蛮横:“我敬你是哥哥,父亲又是我师父。咱们便用比武来赢这院,我让你半只手。”
沉南丘一声冷哼,安宁见过的沉南丘多数都是翩翩公,温文尔雅,语气都不曾重过一分,此时却横眉冷对,攥拳,语气讥讽:“谁不知贺小将军年少有为,武功了得,如今却想着用武功来欺辱弱多病的书生!依我看,不如比作诗,左右你也识字,还算公平些。”
这话有些激怒了贺章,他刚想拽住沉南丘,与他好好“较量”一番,脚迈了半步,却再也动弹不得。
“是谁如此……”贺章回,怒目而视,却见安宁冷冰冰地看着他,手正拽住他的脖领。
他的浑气焰顿时熄灭了一大半,蔫蔫地说:“……你醒了……”
安宁眯着睛,“我若不醒,难看着你俩把我这公主府拆了吗?我问你,你到底多大了?难不知你这一拳去会要了南丘哥哥半条命吗?”
贺章被骂了,有些委屈,想要凑近安宁去抓她的衣摆,却被冷漠地甩开。
安宁转一望,沉南丘自然也看到安宁来了,他面薄,此时脸一阵白一阵红,想要解释,“安安,我……”
安宁摇摇,“南丘哥哥,你怎么也陪着贺章胡闹?左右不过是一间院,我这公主府这么大,难还住不你们两个了吗?”
沉南丘羞愧难当,低了。
贺章却哼了一声,低声说:“还不是因为这院……”
“因为什么?”安宁眯着,去揪贺章的耳朵,“你快给我说清楚。”
“哎呀,别揪别揪!”贺章吃痛地咧着嘴叫唤,“还不是因为这院离……离你屋最近嘛。”
安宁疑惑,她还以为是什么更严重的问题,松开了贺章的耳朵,诧异地问:“就是因为这个?”
贺章着被红的耳朵,嘟着嘴:“我们两个都想离你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