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两个驸马(2/2)

“哈哈。”贺生退回去，“与聪明人聊天就是舒服。公主以后若是再来临天阁，无论什么都统统半价卖给你。”

怀清都没动一，语气波澜不惊，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可贺生哪里是没心的贺章那么好糊的，他听安宁气中的柔，便像只见了兔的狐狸一般咬住不放：“我知公主是什么意思，只是，公主既然想要戏，为何不全了呢？”

安宁抬：“什么？”

安宁着脑袋，有些疲惫：“他说的有些理。只是，若收了贺章，如何对得起南丘哥哥？我昨日还用父皇来打发了他，如今若是对贺章动心思，岂不是成了负心之人了吗？”

可另一方面，她又觉得——

“既是为了实外那些名声，照公主如今的荣，又何必只选一个贺章呢？更何况府中人事复杂，贺章无城府，是担不得驸的名的。昨日的事我也听若兰说了，想来沉家公也是真心慕公主的，不如两个都收了驸，公主也不必担心沉公会吃醋了。”

了临天阁，安宁坐上车，叫若兰先去取了隔秀坊定制的新衣裳。怀清不便去，便跪坐在安宁边，轻轻为她敲着，说：“公主真要依贺生之见，及笄之后便收了贺章吗？”

“若真那贺生所说，其实公主未必要忧虑这个。”

我实在太喜狐狸的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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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清低，手上动作未停：“才有个愚见。”

安宁气一变：“你若欺负她，那这临天阁便也不用再开门了。”

安宁喝光了剩的茶，淡淡说：“这天又哪里有容易的事呢？”

安宁没有躲闪，与他对视，那双漆黑的睛里倒映自己的脸庞，她看着看着，突然笑了一：“你倒是会抬举你自己。”

，你我是同一类人。”

“我还以为会免费呢。”安宁又喝了茶，那茶已经有些凉了，但却依旧香甜，“罢了，半价也算是你这狐狸最大的让步了，这份礼我便领着了。只是……”

“我无意参与皇室之事，只是觉得公主既然想要藏拙，便不可能一直顺着自己心意事，毕竟有些事，有舍才有得，不是吗？”

安宁想反驳，仔细想想却又并不无理，她盯着半空的杯：“贺老板倒不愧是京城第一商，若是了官场想必会更有作为。”

安宁只觉得这方法实在太大胆了些，饶是父皇再她，也未必能答应这件事。

“公主也知，我虽与贺家断了联系，但贺章却同我十分要好。这几日他为了公主吃不睡不着，没事便跑到我这里来念叨，我实在是烦得很。”

话中义立刻显现来，不过是为了贺章来试探安宁的心意。

这实在是个好办法。

安宁如何不知，她气平淡：“没有人是完全相似的。”

“什么？”

安宁皱眉：“你的意思是……”

贺生又说：“其实，贺章与沉家姑娘，倒也十分相似，不是吗？”

安宁皱起眉：“贺老板如此又是何意？”

“这句话贺某记了，公主可放心。”贺生，“公主心事已了，贺某却也有一事要说。”

贺生摇摇：“我本就不喜那些腐朽的老东西们，如今这商人更自在些，不必与我谈什么官场。倒是公主，如此荣，却还要如此委屈自己，倒是令贺某吃惊。”

贺生扇着扇：“既然公主想让自己有荒无度的名声，若是到了及笄之后府中连个男人都没有，只用一个割了阉的太监充数，怕是京中对公主的传言便又是另一番风象了……我说句实在话，贺章一心仰慕公主，又实在无城府，若是了公主的幕之宾，怕是天天梦还来不及，万万不会影响你与他之间多年的谊的。”

安宁纵是胆大，却未曾这般想过。这世间本就是一夫多妻，像沉从文那般为了亡妻终未娶已是少见，更从未听闻一妻多夫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