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平静, “你们知,第二阶段没有你们,我也独自开展不去的。”
一直遵守“男卑女尊”的小唐这才开: “老师,我有个师弟……”
吕虹, “又来推荐踩板的。”
小唐: “呃。”
“小唐你俩在一起,父母同意吗?”吕虹忽然问。
小唐和女友莫名其妙,二人之间一直有门当不对的问题,已经被冒犯的不悦。
吕虹没等他们开,语速很快地发表看法: “得不到父母祝福,是得不到幸福的。父母养你们付多少,考虑过父母的受吗?”
“父母反对,发不一定是迂腐,他们反对有他们的理,年纪轻轻就该扑事业,男女就该放一放,又想短期轰动学术界,又想谈好恋,是不是不自量力了?”
“老师我——”
“还有你。”吕虹目光冷冷落在小唐女友脸上,“我们谈工作你来什么?要真为你男朋友着想,在你的领域呆好,工作不饱和吗?能上班时间来闲逛,谁给你开的假条?你上司?我看你经常上班时间来涉小唐的工作,你和你上司关系是不是太好了?”
“……”
年轻人被刁难得灰土面,学校里呆久了,面对突然发难的导师,也没敢怎么反抗。
幸好他们得到了想要的结果。
人散后,吕虹还留在原位,听到喝声,转就见笔电还留在桌上,视频里的男人正放保温杯。
“你脸看上去不太好。”
“老病了。”刘同贵轻描淡写地回答,“你的工作不用急,我会拨其他助手给你的。”
他全程看完年轻人造反,从到尾都没一句帮腔,不是帮小年轻,或者是帮老友。
想来,曾经的小研究员如今的大院,对学生围剿导师的法,见惯不怪了。
吕虹看上去心思也不在工作上,学生走后,她守着狼藉的战场,面向窗外,好半天没说话,
“小竹在他选的地方得如何?”这是刘同贵这一年第一次问起吕竹。
刘大院对于吕竹选择去一个污厂而不是堂堂研究院的决定,一直耿耿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