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月被噩梦惊醒的时候,床上只有她一个人。空调估计已经关掉很久了,房间里又是阴潮潮的,她揉揉眼睛,看床头的书和药仍在,只多了一杯水,她用手一探,还有些温热,估计是没放多久,她喝了两口又缩回了被子里去了。
手机的电量耗光已经自动关机了,游月想着今天要跟徐闯他们一起出门的事,有些提不起兴致。化不化妆,穿什么衣服,还有游星,她希望他仍想以前那样对她,所谓“士之耽兮,犹可脱也。女之耽兮,不可脱也。”这些情欲的事情,一旦暴露,在他人目光、言论中沉沦的只有女人。
她希望游星爱他,可是不喜欢游星试图占有她,同游星做爱,尽管她并没有真的同他发生关系,但毫无疑问,她已经成功地把游星拖下水了。或许是因为捅破窗户纸的是游星,突然失去主动权让她有些慌张。
游星仍在回味着昨晚的温柔,今早他很早醒来,游月还在熟睡。她睡得潮红的双颊和微微张开的丰泽双唇让他的渴望再次叫嚣起来。他的手在被子下勾画她的曲线,他要让自己迅速完全掌握她的每一处起伏跌宕。
他托起她的头让她枕在自己的胳膊上,然后把她搂进怀里,他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可他怕吵到她,只能在她睡衣外轻轻摩擦。她终于是自己的了,他想,她是他的人,有了那一层关系,他不必再追寻着她,不必担心失去她,她会成为他真正意义上的妻子,她会永远是他的亲人,游星轻抚着她的后背,在她耳边郑重发誓:“我永远只有你一个人。”
不管她是否听得到,他已经决定自己绝不会像母亲那样,更不会是游长明那样。他日日夜夜的期盼终于成真,他愿意永远守护这份纯正的美好。作为她的哥哥的时候,游月是他的,而作为她的男人之后,游月就只能是他的。
他幻想着真正进入她身体的感觉,身边还萦绕着她的味道,下体硬得他有些焦躁,终于他下了床。眼前仍是游月昨夜在他下身起伏的样子,她的气息喷在他的阴毛上,舌尖挑逗着腿根每一处的敏感,他好奇游月是从哪里学得的这些本事,或许她已经不是处女了,他想到她柜子里的避孕套,她难道不爱自己吗?她难道也曾这样服务别的男人?他的手下意识握得更紧了,咬着牙一阵闷哼,尽数射进了马桶里。
游月想着昨晚的梦,她跟孟怀归在这个房间里沉默着疯狂地做爱,到处都是他们的爱液,后来孟怀归说要娶她,游月逃命似的飞奔,游星开着车经过,正好撞上呼救的她。游月醒来的时候后背一身冷汗,她嘲笑自己竟然会不要脸到梦到孟怀归那种人,可如果被游星知道她跟孟怀归的事,不知道游星还不会继续爱她这个妹妹。
“该起床了。”
游月伸出头,对上游星的眼睛,他看上去神采奕奕,此刻蹲在她的床边。她对他笑了笑,也不接话,翻了个身。
“那好,那我也陪你躺着。”
“哎,别,帮我充上电。”她把手机递给他,游星却迎上她的唇,吻了上去。他的唇冰凉湿润,还有牙膏的薄荷味,他的舌尖在游月的上颚上游乐,这让她有些情难自禁,不自觉夹紧了双腿。他最后狠狠吸了一下她的双唇,结束了这个吻,游月趴在床边,一时有些缓不过来,静静地抵在他的怀里。
“还困吗?”游星温声问她。
“你刚才那样是在唤醒我?”
“谁让你让我等那么久,我来看了你几次,你都没醒。”
“那你应该早点那样的,省得我做噩梦,一身汗,怪难受的。”游星把手从她的后领中伸进去,她的睡衣潮潮的,后背上却干燥温凉,他有些心猿意马,手指勾了勾她滑腻的侧乳。
“梦见什么了?”
“梦见你杀了我。”
“梦都是反的,我怎么舍得?”
游月觉得他这样青涩的告白有些好笑,点了点他的眉心,“是吗?你也不是真的杀了我,你是见死不救。”
“都告诉你是反的了,快忘了吧。”他抱紧了她,游月挺着腰,姿势有些别扭,她轻哼了一声,推开了他。
她语气中有一丝挑衅,“游星比我想象中大方。”
“什么?”
“哥哥——”
“你是什么意思?”他又换上那张严肃的脸。
“不是,怕你忘了你是我哥哥,不是我的男、朋、友。”
“我爱你,这还不够吗?”
“你一直爱我,你没有变,变的是我,我以前是你的妹妹,你不能碰我,现在你可以了,我是一个可以被哥哥上的妹妹了。我要去洗澡了,哥哥要参观吗?”
他轻咳一声,僵硬地蹲在她的床边,“她还在。”
游长明已经出门了,游阳跟尤悦也回到了家里住。中午四个人吃了一顿安静的饭,客厅的电视一直停在卡通频道,游阳跟着唱啊跳啊,自由自在。游星和游月却一直保持着距离,饭后,游星主动说要洗碗,游月帮着收拾了餐桌。尤悦看两人之间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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