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她的手,却没有回答。
游月放了几片去,“小伙们血气方刚,谁也不服谁,我早不想跟这两个易燃易爆的雄玩了,你怎么不是我发小呢?”
“你边没有女孩吗?”
“我妈和我外婆吧,后来我妈生病了,游星是又当妈又当哥,偶尔也很爹。”她把靠在游星的肩上,游星轻声要她好好坐,游月翻了他一个白,让他虾去。
徐闯把青菜拿给盛无名,她又说:“怪不得你们那么好。”
“好吗?”游月给四个人都添上酒,“两位好哥哥借这杯酒和好好不好?你们要是不好,那我也不好了。好歹给女一个面,这可是盛无名哎!”
盛无名把酒推给了徐闯,对游月说:“你比我漂亮多了,材也好。”
游月莞尔,举着杯,“那好,那两位为了我的面吧。”
“月亮——”徐闯想要说什么,最终还是随着酒咽了肚里。
游月却有些想哭,他一直持叫她月亮,游星都只是叫她游月。她吃了两菜,不小心咬到了,泪再也憋不住,她又是喊疼又是喊辣,游星帮她倒了杯,还好睫膏是防的,她低着想。
徐闯是唯一一个让她觉得愧疚的人,游星大一的那一年,是徐闯常陪着她,而她也只是希望他能代替游星才没有拒绝他的关心。她明白徐闯也是陪着自己大的人,可是当她跟游星在一起,徐闯却总是会从陪伴者变成他们兄妹之间的参与者,到现在他已经完全是局外人了。她最终利用了他的好,来证明了自己对游星的依恋。
她听了那声“月亮”背后的无奈,她想:啤酒真好,无论咽什么,都能打个嗝,然后烟消云散。
这餐饭终于在四个人的意兴阑珊中吃完了,在地铁站前徐闯拍了拍游星的肩膀,游星说了句不好意思,徐闯没再说什么,最后叮嘱了句注意安全就拉着盛无名转走了。
夜晚,游星掐着游月的脸,在她耳畔说:“不从前怎么样,反正现在你是我的,你不能因为我没法把咱俩的关系说来,就不当回事,也不能像甩了他那样甩了我。”
游月淡淡的,“我们是亲人,不能叫甩,只能断绝关系”
他被游月堵得心里一沉,他想到徐闯的那些话,几度犹豫最终还是问游月:“你会那些,是不是徐闯教你的?”
游月知游星的病,只是今晚她逃不对徐闯的愧疚,她张不开,如何再能提另外的人。她一直都认为徐闯是一个随便的人,绝对不会因为一个女孩而失落。可事实上在她跟徐闯的关系中,他比她尚的多,他认真了,而游月甚至没把他当成他自己。
游月背过去,他仍不依不饶:“那你说,你的第一次是不是给他的。”
“不是说不在乎过去吗?”
“你怎么看上徐闯了呢?”
“我还看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