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雪融化的季节(2/2)

天在看的，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李雪茵着气咳嗽，二话不说一连给她几个掌。

“了事有我在，你们怕什么！”

李雪茵如同被引爆的炸弹，抄着素描本一一往她上拍，后者跪坐在地上，面如死灰一动不动，就像挨打的人不是自己。

看到主人挨打的狗汪汪厉声嚎叫，此时竟然挣脱了束缚冲过来，撕咬她一只驱赶她。

河清澈，依稀能看见个人影。

蒙蒙雨丝丝落，远山峰上是未尽的雪，有个女生捡起落在地上的素描本，惊讶地咦了一声。

几个人争来争去都没得结果，河面上却已恢复起初的风平浪静，少女的影消失在冰冷的河中。

两个男生也着急，可一听要自己哭丧着脸。

场面成一锅粥，拉扯间她书包里的东西散落一地，他们人多势众，她再次跌倒在地上。

“一条狗而已，我怕什么，怎么，不敢啊，它可是因为你才被捉住的，你却这么无无义。”

那个女生将素描本摊开，在场的人挨个传阅，最后落到李雪茵手里。

谅她也不敢，李雪茵极尽言辞刺激她。

往后翻，有画狗的，画风景的，之后又是程誉的。

她冲压着杜嫣的两个女生轻扬，“走了。”

她缓缓自地上爬起，瞪直了一双笑盯着她。

李雪茵踱步到她跟前：“怎么样，你自己还是我把它扔去，我的耐心不多了。”

她歪着，似乎是费神思考了，扔给她轻飘飘地两个字：“好玩。”

洁白的纸张大半都沾了浑浊的泥，好在少年的面还是净的，两片微抿，瞳仁中有光。

李雪茵吓得后退半步，一声“你想什么”没呵斥完，她倏忽伸手掐住她的脖，用尽全力气把她往死里掐。

“狗被急了也是会咬人的，这么多年！我受够你了！”

素描本还是厚的，她打得又狠，有人小声嘀咕：“还是别打了吧，万一事了怎么办……”

李雪茵自镇定，推搡两个男生，“你们两个！去把她救上来！”

“就是啊，没淹死也冻死了……”

杜嫣确实也没打算，她蓄足了力，冲上去意图将狗抢回来，抓着狗的男生迅捷地一让，她顿时四脚朝天地摔倒在地，惹得他们哈哈大笑。

“这么冷的天，去还不得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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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愤怒地咆哮，将画有程誉的那几页全撕了作一团扔到桥底。

桥面上空无一人。

一行人浩浩地离开，没走去多选，听到背后传来“扑通“一声，什么掉里的声音，李雪茵停步回。

“快把狗东西拿开！啊！”

她将李雪茵往桥边推，围栏刚刚及腰，李雪茵面涨红死死抓住栏杆，看着要被掉去，其余人这才回过神来纷纷挤上前。

她隐忍地拳，仰脸望向她：“我一直想知，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好玩，仅此而已。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掉疾冲回去趴到护栏边上往探。

“是吗？”

“真晦气，早知刚才就扔去了，省事。”

一个男生将狗给李雪茵，后者住狗的后颈，跟先前扔纸团一样，毫不犹豫地往桥底一抛，嫌恶地拍掉手上剩余的狗。

“哭什么哭！”

“你们不去难要我去吗！”

已经有女生急哭了声，“这可怎么办呀？我说该适可而止吧，现在好了，闹人命了……”

李雪茵怒呵，其余女生附和：“亏你们还是男的…”

李雪茵惊怒地尖叫，对狗又踢又打，几个人围上去，场面再次陷混。

“因为……”

“你他妈嘴放净，是她自己想不开去的，老娘可没她！”

“你以为你是个人，其实在我看来，你和那条狗也没什么区别吧。”

李雪茵气得咬牙切齿，“还骗我说没有勾引他，那这个是什么！亏老娘让你安生了这么久！你就这么报答我的！你这个言而无信的婊！”

“这个人不是程誉吗？”

“男的怎么样，又不是我让她去的……”

她被牢牢摁在泥地上，泪满面，声嘶力竭地哭喊。

“人都不怕，我还怕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