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唉唉,等会儿,我还没聊完呢。”
荧徽剑尊在宗门地位超然,一路行去,路过弟纷纷向他行礼,连带着贺雪真都被不少人偷打量。
贺雪真也在打量这些天衍宗的弟们,羡慕地看他们御剑飞来飞去,穿宗门弟服,个个都显得仙气飘飘,尘脱俗,他不禁幻想起自己穿弟服的模样来。
贺雪真抿嘴笑了一,说:“剑尊能否与我多说些天衍宗的事?”
荧徽剑尊虽然严肃清正,但他见多识广,博闻识,贺雪真从天衍宗初创听到仙界逸闻,只觉得十分有趣,对这荧徽剑尊更添几分亲近之。只是他问起自己前世时,荧徽剑尊却又什么都不愿意多说,更让贺雪真生许多好奇来。
他迷迷糊糊睡了,半夜醒来时,只见荧徽剑尊泥塑木雕般在他旁正襟危坐,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这山林间不时有妖虫没,还没来到近前,便被荧徽剑尊一剑气打散了。
贺雪真有一没一地听了,心说这荧徽剑尊当真傲慢得,不像个好相的人,他说自己前世与他有缘,真不知前世自己是如何与他相的。
没多久,那鸟鸣声又响了起来,荧徽剑尊无法,只得再度拿玉简,男的画面又现在半空中。
第二日,荧徽剑尊不知从哪儿取一只掌大的小船来,放半空,那小船儿渐渐变大,竟是一艘竹造就,极致细巧的小舟。荧徽剑尊托着他的胳膊肘,两人登上小舟,贺雪真席地而坐,只觉小舟之中,鼻端皆是竹叶清香,让他心旷神怡,脑都更为清明了。
荧徽剑尊不喜啰嗦,挥手关闭玉简。
贺雪真心中一动,没想到这傲慢的仙师竟将自己照顾得这般细致妥帖,他便渐渐放戒心,重又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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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雪真不禁咋,心说这人话真多,可真是个话痨啊。
荧徽剑尊见他喜,神变得柔和,说:“早知你不习惯御剑,我昨日就该带你乘坐法了。”
荧徽剑尊说:“是我疏忽了,总还把你当前世,你坐过来些,我说给你听。”
“原本是想找到他便直接带他走的,若不是担心他害怕不愿意走,本尊才懒得与那些凡夫俗虚与委蛇。”
那年轻男又叽里呱啦问了一堆,荧徽剑尊懒懒应答,想说的便说,不想说的,饶是话痨男再怎么问他也不说。
“他剑得厉害……前世?前世他初初练习御剑时,的确不太适应……那我明日换法吧……”
三日后,贺雪真跟随荧徽剑尊来到了垂云之地的天衍宗。这所谓垂云之地,果然名副其实,天空中的云朵一朵接一朵,一串接一串,衔接着天与地。天衍宗便掩映在垂云之间,巍峨磅礴,不愧是修仙界第一大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