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烈日骄阳,饥渴难耐的聂秋安领着白狼在林间缓缓的前行着,突然远处传来一阵叮叮咚咚的水声。白狼一阵欢跃,直直的向前冲了去,聂秋安自然也紧紧跟在身后。跑了一阵,只见一处泉水正往外冒。白狼低下头来深深的饮了一口,聂秋安也用手捧起水来喝了一口,只觉得这泉水甘甜可口。聂秋安喝完水,躺在一旁的地上笑着说道:“终于到了。走了十多日,总算到了。”而此时,白狼将水喷到聂秋安脸上便嗷嗷的叫了起来。聂秋安微微一笑说道:“好凉快,好凉快。”
白狼似乎也喝得饱了,卧在聂秋安身边,微风吹过,一阵暗香袭来,聂秋安侧身捋了捋白狼的毛说道:“你可知这片林子是个什么地方。”白狼好似听懂了一般,微微的抬起头来看着聂秋安,聂秋安也笑了笑说道:“这片林子名叫香木林,这香木林里的香木却是名贵的紧。不过林子绵延数百里,若是进来,极易迷路,最后死在这篇林子里。也因此,香洲严禁私人砍伐香木。今日若不是你,恐怕我们也是走不出来了。”说着聂秋安指了指远处说道:“你看前面那条路便是通往香洲碧云宫的路,早年我也曾来过,那时还是连碧领着我们来的。”
2、
休息片刻,聂秋安站起身来说道:“此地就是香洲的地界了,带着你多有不便。你便留在此处吧!若我回不来,你只管在这林子里逞个林中大王。”
白狼听了,似有些依依不舍的样子,但是却又不敢上前。想来是前几日不曾听得聂秋安言语被打了数次,现在却不敢跟随了。聂秋安看着白狼低垂着头,心里也是有些不忍,于是安慰道:“连碧乃是与周师傅齐名的高手,此番前去胜负难料,你留在这里我心里也安心些。只是我自炼成秘术以来,未尝败北。虽然几次落入险境,但幸而能够逃出升天。能到今日,也是有几分气运使然。我以快制胜,而这连碧便是出了名的快,若是不与他比试,我又如何甘心。”
聂秋安说罢拍了拍白狼,白狼便转身朝着林中走去。聂秋安看得心里难受,好似这一别便再无相见之时一般。然而相比之前的对手,连碧的确是不同寻常。聂秋安叹了叹气。
3、
走出林子没多远,聂秋安顿时觉得全身灼热难忍,好似心肺被烈火灼烧一般。想这聂秋安当年受尽折磨方才练就这秘术,可是没想到此刻却痛得昏了过去。
待聂秋安醒来,只见一人正给自己换药,那人惊讶道:“好得真快。”
聂秋安听到那人如此一说慌忙说问道:“不知这位恩公高姓大名。”
“恩公不敢当,在下闻缘。见公子倒在路边,右肩流血不止,故生医者之心。”
“聂秋安,多谢闻大夫救命之恩。”
“此功,老夫不敢冒领,阁下身体奇特,老夫平生未见。故此,不曾有何良方。”
“闻大夫何出此言!”
“这几日,我为你疗伤,见你骨骼肌理异常,可是却无法看透个中缘由。”
聂秋安笑了笑说道:“你可曾知道胡家秘术。”
闻大夫听到如此一说,大惊失色道:“胡家秘术乃是杏林奇闻,当年我曾听说过此等秘闻。不过这世上真有人能够承受此等痛苦?”
“个中艰辛每每想起,总是难以释怀。能挨下来,实属侥幸。”聂秋安说完之后接着说道:“不过,这几日以来,总感觉全身胀痛,好似有什么东西要冲破而出一般。故此,才会”
“不错,你的血脉喷张,的确有些异常。只是这秘术我从未见过。故此需待我多多观察几日,方能有所了解。”
“那就有劳闻大夫了。”
4、
夜里,聂秋安只觉得全身灼热难忍,一股热流好似脱缰的野马在他体内来回跑动,直痛得他热汗直流。闻大夫见到如此情景,心里也是十分诧异。慌忙给他诊脉医治。可是却一直毫无办法,最后只得给他开了几服去火宁神的药。可是这些药却似乎没有用处。
聂秋安毕竟历经磨难,这点痛苦却也还是能够忍受的。可是一连数日,聂秋安都难以消去这股热流。眼看着聂秋安的皮肤一点点的掉落,骨骼也慢慢的变形,闻大夫却束手无策。
第六日清晨,聂秋安终于清醒过来,醒来之时全身的伤痛已然好的差不多了。可是此时的他肌肤白皙,好似初生的婴儿一般,闻大夫见到如此情景,大惊失色道:“想不到秘术能有如此神奇之功效!当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怎么了?”
闻大夫说着话便将铜镜交给了聂秋安,聂秋安接过铜镜照着自己的摸样,顿时生出几分惶恐。闻大夫见状叹了口气说道:“秘术乃是用烈火煅烧全身筋骨,并兼用药理加以调理,修炼之人故然可以打通全身各处筋脉,功力大增。但是究竟还会有什么其他的功效,当今世上无人知晓。依老夫看来,这几日你全身胀痛,并有灼热之感,可能是火毒之故。”
“那当如何是好?”
“近几日来,我见你筋脉虽然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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