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这些日,多亏了你照顾。激还来不及呢?今日你肯来,我自是兴得很。”
11、
一阵风缓缓屋中,沐访贤已然喝得大醉,倚着靠在椅睡着了。宁香两颊之间泛起一阵红,看着站在窗前的聂秋安微微一笑说:“聂兄弟为何忧愁?”
“也不知为何,这几日总想起些往事。”
“是吗?”
聂秋安微微一笑,看着宁香说:“也不知为何,自从遇见访贤与嫂,心里总觉得的,好像一家人似的。想到什么便也就说了。”
“不好吗?”
聂秋安苦笑着说:“如此自然是好的,只是倒让我多生愁绪。”
“我有一事想问:聂兄弟学识过人,举止不凡,饱读诗书,为何痴迷剑术?”
“父亲曾与我说过:羊如果生活在狼群当中,无论他多么温顺,多么壮,如果不变成一只狼,最后也必定成为别人的猎。”
宁香带着醉意听得糊里糊涂,不知所以,不过沉默了片刻之后,宁香接着说:“为什么不到一个新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
“新的生活?”
“现在不就是吗?”
聂秋安看着宁香笑了笑又说:“走到哪里,不都是一样吗?”
说话间,聂秋安一阵剧痛袭来。好似一银针从心间过,沿着血遍全,的每一寸肌肤都受到一份刺痛。渐渐的,一银针变成两,三,四。一瞬间,全都好似被银针扎满一般。
“你怎么了?”
聂秋安一脸惨白,几滴冷汗从额落。宁香惊得急忙扶起聂秋安:“要不要去请闻大夫来。”
“不必了。一会就好了。”
“真的吗?”
12、
宁香见聂秋安的疼痛一直难以消减,于是急忙找到闻大夫前来。很快闻大夫便带着药箱来到宁香家中。看着聂秋安痛苦的样,闻大夫说:“他这是修炼秘术所中的天火之毒。由于在修炼之中受天火焚之痛,火毒骨髓。”
“什么秘术?”
“传闻有一用天火焚来移错的方法。修炼之人需忍受九九八十一天的痛苦方可脱胎换骨,得到修炼武学的惊奇骨骼。”
话还没说完,闻大夫又接着说:“只是这秘术究竟有没有用,之后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谁也不知。”
宁香听了皱着眉:“聂大哥你这是何必呢?”
“世事纷争,不休不止。一旦局,谁又能全然挣脱呢?”
宁香忧思许久,心里莫名生几分愁绪。看着疼痛的聂秋安,只是叹:“那么现在可有什么化解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