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
“我没听错吧,路德维希?你那位恋的哲学家初恋?”
她轻笑一声,瞬间来了兴趣,挨着殷妙在沙发坐,轻佻地抬起她的左看右看。
“在哪里遇上的?”
“就昨晚奥斯卡那边的商务晚宴,他也席了,真是见了鬼了。”
“哟,他这是专程来华国找你的?”
殷妙一时语,耳畔蓦然响起男人低沉磁的嗓音:“我是为你来的。”
她手里搓着抱枕,莫名心虚气短:“不是啦,人家现在不搞哲学,改从商了,还是鼎鼎大名的勒威集团华国项目负责人,应该是过来考察市场的吧。”
林锦书不说话,表玩味地盯着殷妙。
“你吗啊?”殷妙被她看得心慌。
林锦书轻轻“啧”了一声:“我就是好奇,当年你和他得山无棱天地合的,结果不明不白就突然分手了,我和裴蓓怎么问你也不肯说,现在金风玉一相逢,又准备重燃旧?”
殷妙眉皱成一团:“燃什么呀,都这么多年了,再烈的柴火都烧成炭了,我还能稀罕他?”
“嘴心,你真舍得?”
“废话,我好歹也是阅男无数,什么样男人没见过,怎么可能重蹈覆辙栽他手上!”
“好吧,”林锦书理解拍了拍她的肩膀,“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什么?”
“你俩昨天睡了没?”
“……你!”
钱飞刚端着新冲的拿铁玛奇朵屋,就听到林锦书在那说什么“睡不睡”的,他迅速加话题。
“睡什么?和谁睡?老大你昨晚睡得不好吗?”
“肯定是你让我熬夜报告,所以良心收到了谴责。”
殷妙看到他就想起昨晚的悲惨遭遇,她面无表地问:“小飞,你的手机号是多少?”
钱飞利地背诵了一串数字。
“太难记了,你去换个简单的,给你报销。”
“啊?”钱飞非常委屈,“这还难记?我上个月刚刚办的5g餐,还是个靓号呢。”
话音刚落,他上觉不对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