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
双方态度缓和,太太们洗刷了冤屈,接受店员的歉后,扬眉吐气地结伴离开。
“今天多亏你了,不然我们就吃大亏了,平时没觉得,国了才晓得语言的重要啊……”
看完后,他面带歉疚地说:“对不起,苏菲亚说是我们的系统发生故障,她给我留的消息,我没有看到,是我的工作失误,请您向她们转告我的歉意。”
“选好了吗?”路德维希的声音忽然在她背后响起。
店员闻言几分怀疑:“你是说苏菲亚吗?她现在已经班了,我问问她吧。”
门帘被挽起,她看上去有些羞涩,半披着白的浴袍光脚走了来。
殷妙一愣:“不是,我就是普通的留学生。”
不一会儿,门帘掀起,殷妙探半个脑袋,期期艾艾地说:“我换好了。”
殷妙把店员的意思如实转告给太太团。
她神无辜,面貌妖冶,用不自知的力,诱惑航船礁,手迷失。
换上泳装后的殷妙,得像海里没的东方海妖。
路德维希在椅上坐,认真清浴巾拖鞋等品,确定什么都不缺后,耐心地等她来。
又典雅。
“好的。”
中年太太团似乎遇到什么麻烦,围在收银台那边和工作人员吵了起来。
收银台的男店员认定太太团没有结账就想离开,是堂而皇之的霸王行为。
经过耐心询问,她很快明白事的原委。
墨绿的颜衬得她的肤尤为白皙,两条修光洁的并在一起,膝盖泛微微的可粉,小巧的脚趾因为受凉微微蜷缩起来,往上是又细又的腰肢,玲珑曼妙的段,乌黑光泽的发散落来,几缕垂落在前,形成烈的视觉反差。
殷妙安她们:“你们先别着急,我和他解释一。”
“小姑娘,你是翻译吧?我看你得很像电视上那个大领导边的女翻译么!”
“那你的外语说得蛮好听的,跟他们本地人一样一样的。”
临走前,那位背着驴牌包包的太太笑眯眯地看着她。
太太团的外语明显不太好,只依稀听懂对方凶地嚷嚷着要“报警”。
走近后才发现,果然是两边产生了。
路德维希沉默好久,才微微启:“你……”
原来太太团刚刚结账的时候,服务她们的是一位栗发的女工作人员。她们付完钱也没急着离开,而是换上衣服,拿丝巾举在,披在上,换了好几个姿势拍照,等到终于拍满意的照片打算走时,收银台这边已经换成了现在的褐发男人,并且宣称她们没有付过钱。
挂断电话,他在桌面上一通翻找,然后从电脑屏幕上撕一张便签条。
刚刚的
“啧啧,以后来玩还是得请个个翻译,得像你一样优秀的。”
殷妙走上前用中文问:“请问发生什么事了,你们需要帮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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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妙目送她们走远,心里忽然产生一奇异的觉。
殷妙莫名心虚,慌间直接把泳衣拽到手上。
殷妙轻轻摸着这款泳衣,熟悉的颜无端让她想到路德维希的睛。
不远忽然传来嘈杂的争吵声。
如果穿上这件衣服,是不是会有一被他注视的错觉……
声音逐渐变大,盖过路德维希未说尽的话。
殷妙平静地补充,是另一位栗发的女士完成的结账。
“呃,选了两件,我先试试尺码。”
像是被肯定,被需要,在最正确的位置实现了自己的价值。
她脸红心地溜试衣间。
“试衣间在那边。”
路德维希拎起袋:“那走吧。”
店员拨电话,语速极快地说了一大串,表渐渐从激愤难当变得将信将疑。
殷妙自己也反应过来,英语并不是瑞士的官方语言,于是她换成德语,又说了一遍。
殷妙也发现了收银台的变故,或许是同样在异乡的同胞谊,她觉得自己应该过去看看,或许能帮上什么忙也说不定:“好像什么事了,我去看看吧。”
这店员终于听懂,他面气愤地说:“不,她们确实没结账,系统里本没有记录。”
她试着用英语和店员沟通,结果对方一雾,明显没听懂。
一位背着驴牌包包的太太义愤填膺地说:“哎哟喂,这老外太欺负人了,我们刚刚明明都付过钱了,非要说没有买单没有买单,不肯让我们走,还要报警抓我们噢!”
“等一,”殷妙喊住了他,“那个,你先看看……”
他皱着眉往那个方向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