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音量又问了一遍。
路德维希面沉如,定定地盯着那个方向。
殷妙起的时候,不经意间回看到他,立刻笑容,挥动右手招呼他过来。
路德维希和她隔空对上视线,沉默两妙,面无表地掉就走。
殷妙:“……”搞什么?怎么来了又走了?
她和边人声抱歉,连忙追过去。
路德维希两条大,走起路来衣角带风,殷妙逆着人挤去的时候还以为追不上,没想到刚踏歌舞厅门,就看到他停在船舷旁边,没走远,就这么安静地站着。
到底还是舍不得让她着急。
殷妙来到他面前,毫不知地问:“你怎么没来?”
夜晚海风有大,顺着敞开的通钻来,将她的发得凌飞舞。
单薄瘦弱的肩被激得瑟瑟发抖。
路德维希不声不响地往她旁边走了一步,默默挡住风。
将外递给殷妙后,他平静地开:“不早了,回去吧。”
……
清楚事原委后,殷妙迅速收敛笑意。
路德维希从房间开始就一言不发,闹了半天别扭,原来还是生气了。
她挲着他的膝盖轻声说:“有时候我真的觉得,你不像典型的西方人,关于两关系和人际往这方面,我的国外同学都看得相当开放,你却像华国人一样保守。”
“当然,我没有说这样不好的意思,只是你今天又提到‘和陌生男人亲近’的话题,以前我们就是因为这样荒谬的借分开的,你不会又来一遍吧?”
说起那些不甚愉快的过往,殷妙的神也变得惆怅起来。
路德维希覆上她的手掌,低声解释:“殷妙,我不是吃醋,我是在担心,这里不是华国,船上人员太多太杂,没有你想象的绝对安全,或许是我草木皆兵,但我不能承受任何失去你的风险。”
过去几年的大起大落和孤独煎熬,让他变得格外没有安全,又或许是现在的生活太过安宁,好幸福得像是易碎的泡沫,路德维希总是忍不住担心会有梦醒的那一天。
到了今天,究竟是她他多一,还是他离不开她多一,早已成为解不开的谜。
殷妙侧着听完,同样认真地解释:“酒是我自己的,无酒的莫吉托,喝不醉的,而且我是亲看着调酒师端过来的,你来之前,我是和那人说了会话,但我没有放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