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节(2/2)

殷焱小小的脑仁哪能听懂这些，苦兮兮地摇。

还知自己今天犯了错，企图和他暗通曲款，在殷妙面前瞒天过海。

天又是两个小姑娘，我问了她们，据说打架的原因，是因为赢的人可以和殷焱一起搭积木……”

班主任不知怎的有张，差站起来摆手：“啊，不麻烦，应该的应该的。”

“麻麻，我要个有智慧的人。”

——幼儿园里小朋友为他争风吃醋大打手，希望家可以他这位芳心纵火犯。

而且他每年送给自己的生日礼也很奇怪，有一次是“游艇”，还有一次送了“庄园”，他从来没有收到过，觉得一都不实用，还是板车比较好。

“约阿希姆，”他忽然喊他的德语名字，“你知你的全名叫什么吗？”

“妈妈也你。”

路德维希注视着他的双，表异常平和。

“你再看看你，哪一你到了？

——你家孩小小年纪就是海王。

路德维希摸摸他的脑袋：“这个名字是你的曾祖父起的。”

路德维希想到这里，心里默默补充一句：虽然不小心搞错人名，但这无伤大雅。

“喜，但你的妈妈不仅漂亮，她也充满智慧，是个优秀的人。”

路德维希平淡地看他一：“可以。”

“那我们拉勾勾。”他还不放心。

从办公室里来，殷焱牵着路德维希的手，难得安静地跟着他的脚步。

两人正好经过幼儿园门的那间园，路德维希的脚步停来。

他的德语名字有中间名(zwisame)，不是特别好记，但他念来是完全正确的。

路德维希被他童言无忌地勾起往事，嘴角绷的弧度渐渐放松来。

“他给你起这个名字，是希望你永远正直、忠诚、博学、勇敢，希望你可以背负起霍亨索家族的传承和荣耀，一个光明磊落的人，此生不留任何遗憾。”

晚上殷妙差回家，刚打开门，自己的傻儿就跟枚小炮弹般撞她怀里。

殷焱不兴地撅起嘴：“耶耶漂亮。”

“威廉祖父！”殷焱兴地抢答。

虽然以他目前的智力平，还不能完全理解“草包”是个什么包，究竟好不好吃，但心里小动的直觉就是告诉他，这不是好词，委屈地替自己辩解。

他今年四岁半，总共回过两次德国，记忆里那位威廉祖父总是满脸慈祥，麻麻说他很喜焱焱，只是因为年纪太大才不敢抱他，每次拄着拐杖在旁边看他玩闹，能安静地看上一天。

“容颜易逝，只有知识和智慧能够存。”

安抚完殷焱后，殷妙地推开静悄悄的书房门。

“你连自己的名字都念不清楚，还说不是草包？”

殷妙和路德维希更习惯喊他的中文名字，所以殷焱歪着脑袋认真回想半天，一字一顿地说来。

“殷焱，如果想别人永远喜你，就别凭你的表象，用你的在去引他们。”

她说得比较委婉，但路德维希概括中心思想，很快领会到层意思。

“要想讨人喜，尤其是你妈妈的喜，你就得个有涵的人。”

“我们刚刚认识的时候，她就能和我当面谈叔本华和罗素，你能吗？”

“当然我没有责怪殷焱的意思，就是希望你们家的也能引导，小朋友们都愿意听他的话，让他和边的小伙伴说说，大家都是好朋友，都要和平相，别这么三天两动手……”

……

儿甜言语的等级每天都在上升，殷妙被他萌得心都化了。

走着走着，他默默地拽了拽对方风衣的摆：“爸爸，你可以不告诉麻麻吗？”

“麻麻，殷焱你，约阿希姆也你。”

因为只要她认真地对着你讲话的时候，你就会觉得她很可。

“同样，我也能和她聊谢林，聊海德格尔，聊雅斯贝尔斯，你能吗？”

路德维希很淡地笑了笑：“容貌的引只是暂时的，而且会随着时间逐渐凋零，没有人会因为你的漂亮真心喜你，你难想个一无是的草包吗？”

“耶耶不是草包。”

清楚事原委后，路德维希的语气变得低沉：“我会和他沟通，抱歉，给您添麻烦了。”

——还是男女通吃的海王。

胳膊搂着她的脖，还特别乖巧地在她左右脸“吧唧”响亮地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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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路德维希正在看几份新上来的方案，侧脸尤为专注。

殷焱两只小手拧成麻：“可是麻麻也很漂亮，爸爸不喜麻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