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句话时,她的面容就笼罩在一片霞光之中,本来清丽的面容无端多了几分妩媚。她闪烁着金光芒的眸里,带着无限的凄凉哀伤,让他的心钝钝的疼。
若是是我拖累你了呢?
这句话,暮贞没有说,但却是一阵心酸。什么时候,她最单纯朗的阿姊,也变得如此小心翼翼了呢?
说着她怔怔泪来:“如今这样的时候,圣上会不会动怒?我会不会连累少瑾?”
“说是自杀,服了砒霜。”裴珣摇了摇,“实在是太蹊跷了,倾儿说她时恰好我也在,并不算重话。若是我理,可能还要重些。但因我一向不问宅之事,所以半句也没有言。谁能想人就会自杀,还死在这么个节骨上,真是晦气!”
说话间,已走到后院。李贤避着顾忌,只和裴珣外间说话,暮贞去了室看望阿姊。
一个男连妻都护佑不好,就算给他整个天,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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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可大可小,关键是二圣怎么看了!”李贤无奈叹气。
“仵作如何说?”李贤一边走一边问。
暮贞心中有苦,却不能说给阿姊。只有慢慢咽去,宽阿姊:“不会,她是自己服毒的,与阿姊无关,就算是圣上要问罪,也定会事先调查清楚的。”
们所居之地不过几步路的距离,于是转便到了。
心不安,声音也带着急切和慌:“你莫要多想,明日我便去,有罪无罪,总要调查清楚再说吧!”
此时正作一团,看到雍王到来,裴珣先有了反应。走上前来,见了个礼,便铁青着脸:“说起来也是倒霉,她事不谨慎,手脚不净,倾儿不过是说了几句,谁知不过半日便发现死在了房中。”
她没有回答,却突兀的指着天边:“明允你看,太要落山了呢。你还记不记得我当初的封号?落霞……落霞……再绮丽好,也只是黄昏啊!”
“明日或许二圣便知晓了吧?”暮贞问。
都是她的错罢了。
碧倾是直,骤然受了委屈和冤枉,气得只是发抖。她靠在床榻之上,显然气力不济。一看到暮贞,便捉住她的手,:“我不过就说了她几句!她将元钧的东西偷府变卖,赶去或者送官都是可以的,可我念在她有苦劳,只是说了几句,让她不要再犯。她为何要寻死呢!”
“若在平常,也算不上大事,不过赔钱了事。可是现在是大丧,圣上命令不许有杀戮之事。这可如何才好!”裴珣脸上全是灰败的颓然,此时阵脚大。
碧倾听了这些话,又看到妹妹一脸淡然,便稍稍有所安,带着委屈的语气说:“自从父亲去世后,我知咱们生存不易,已经收敛很多了。真的,我很久都没有给人发过火了,除了少瑾。我知别人都视我们如芒刺一般,尤其是你,境更是艰难,我定不会任拖累你的。”
蹄声响在空旷的石板街上,边的人许久无语,他抬,看到她的笑容带着几分诡异。
回去时,天边已是残如血。李贤不说她也知,死因蹊跷,但调查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