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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真的……”澧兰圈立刻红了。

“你跟她们单独去说的？”

“没有，放心宝贝，你听我说，”周翰赶圈住妻，“军常有天电影放映，我们都去看，战争片、侦探片、纪录片、科教片，什么题材都有。有时放片，很多女人半镜，国兵都大呼小叫、哨，我咽了很多，我猜经国也是。我回来后想你想了很久。国人还给中国士兵分发避，我和经国都没要，不过心里有些悸动。有些中国士兵认为这是国人对中国人的德藐视，由军官带领坐在屋檐抗议！我那些鄙的战友们说在队伍里待久了，看见母猪也会发，倒是跟你英雄所见略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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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翰坐起，看澧兰的里，她说什么他都不介意，周翰知澧兰心里并不当真。他微笑，“澧兰，你该照照镜，看看自己有多！我只好你的，我只拱你一小母猪。”他复又正说，“宝贝，我以前犯了错，使我们两心相隔很多年。我要有多蠢，才会再犯错？你给我生了两个儿，为我抚育他们，我怎能忍心伤害你？我若是生外心，绝没脸回来见你！”他看澧兰绽笑容来，“说真的，动心绝没有，动经常有。”

“你还敢梦见别的女人？那些追你的女人有没有梦？”澧兰揪住他耳朵。

“怎么会？梦里都是没见过的人。梦境我控制不了，醒着的时候从没想别人，想你都想不过来，宝贝。晚上大家经常说荤话解闷，很刺激。尤其是西北人，荤话层不穷。他们的民歌‘信天游’或是‘爬山调’里尽是辣辣的语言，偷的、爬灰的，什么容都有，中国三千年的礼教浸染在歌里然无存。大概那片土地太贫瘠，人的望得不到满足，仓廪实而知礼节，宝贝啊！”

“我都被你带坏了，说嘛，说嘛，哥哥！”澧兰摇摇他胳膊撒。

“憋死我了，宝贝！这三年比以前的九年还难熬，因为一旦知的好，再舍弃它，太难受！我经常梦，大多时候是跟你，有时是不知名的女人，有些像你，又不完全是。正要巷，梦就醒了，郁闷！”

“你们俩蛇鼠一窝、沆瀣一气，谁信？你就没动心？我都老了，毕竟敌不过她们青靓丽。再说你那么好，母猪也不放过！”

澧兰笑着去捶他。

“都有什么荤话，你说给我听听。”澧兰来了兴致。

” 周翰抚她光洁的背。

“看看，名门闺秀！”

“放心，宝贝，没有，我当着经国的面说的。不信，你回家就去问经国，看我们俩说的一不一样，我可没时间串供。”他隐去那戏被侮辱一节，怕妻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