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得到回答,梁冬也不回,背影一动不动。
梁冬将视线移到她脸上,缓缓:“你跟他又接了?”
这个时间,纪见还没回来,爸爸最近好像有个比较重要的研讨项目,也不会那么早班,那应该是妈妈。
完了,纪初脑里不断回着这个念。
回想后来发生的, 纪初心里隐隐有了答案,似乎重逢后, 很多事都不知不觉走到了唐时的节奏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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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初心里涌起无尽的愧疚:“对不起, 让你担心了。这件事我会理好的。”
纪初到家的时候,在玄关换鞋,听到了客厅里电视的声音。
也许不是。
当时她沉浸在北枫小学不用迁址了的喜悦中,由衷地激唐时作的让步。
时浮起车窗,呼的一声踩着油门飞驰而去。
自那以后,她似乎老得很快。
梁冬知纪初的, 耐心地等她回答, 客厅里安静得只有电视机的声音。
一瞬间, 空气仿佛凝滞,室充斥着暴风雨来临前的压迫。
“看什么这么迷?”
纪初走近,映帘的是今天的义溪集团新闻发布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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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初嘴动了动,重逢以来的画面以时间线的顺序在脑闪过, 恍然间发觉, 她和唐时原来已经接了这么多次了。
梁冬走近, 将纪初的发丝到耳后, 语重心:“初初,他不是你能驾驭的人,他不适合你。”
“是碰巧吗?”梁冬乌黑的睛盯着纪初。
纪初想了半晌:“他的外甥在我们学校读书,碰巧在我班上。”
近距离看梁冬, 纪初恍然发觉,她的角多了淡淡的褶皱, 岁月无地在她脸上刻了痕迹。
第37章 月也很
考那年,她为了报考院第一次违背母亲,狠狠伤了她的心, 又因为和唐时分手的事模考失利,让她碎了心,再加上外公猝然离世,那一年母亲心力瘁。
这是回放,台上是唐时在发言,摄像机偶尔扫过台,纪初在电视机上看到了自己。
纪初换上拖鞋,走去果然看到坐在沙发上的梁冬:“妈,我回来了。”
纪初顿住,一颗心不住地往坠。
就跟当年一样, 所有的甜都是他的心布局。看着猎一步步走自己的圈,他大概只会觉得很有趣吧。这只是他的游戏而已。
呃,好像真的气到他了……
回到房间,纪初在书桌前呆坐了十几分钟,手里拿的是今年世界一级方程式锦标赛枫城站的门票,那是今天在车上时唐时给她的,他邀请她去看他的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