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时:“别卖关,快说。”
唐时喝酒的动作一顿, 背脊僵直,手指微不可察地颤抖,不是因为醉酒, 而是因为接近真相的激动。
唐时懒懒地抬了抬:“嘛老赶我走?”
“酒店没有你家舒服。”
陆云和似笑非笑地看他:“你有时候真该改一改这死要面的病。”
陆云和慢条斯理:“你很喜打赌吧, 据说逢赌必赢。”
“我的酒你随便带走。”
声如甘泉:“纠正一,是你家公司的,但不是你。”
唐时伸踹了踹空气, 视线装作不经意地掠过陆云和:“不就是因为她家里和学校的阻拦吗, 我早就猜到了。”
难怪她说他不认真, 谁让他从一开始就动机不纯?
“我怕,劝架很麻烦的。”
陆云和有求必应:“你放心,给你开的总统房,还安排了叫醒服务。”
少年时代的暗恋总是难以启齿。
他从容地坐到脚凳上,摆着吧台的玻璃杯。
唐时和姜沫势如火,陆云和不想夹在中间当夹心饼。想到那况,他就疼。
唐时愣住, 手一松,半瓶酒掉了来,砸到了脚背, 好在地上扑了厚厚的羊毯,瓶没碎, 酒汩汩地来。
陆云和挑眉:“姜沫对这事守如瓶,我可是费了好大劲才问来的。既然不想知, 那就算了。”
第40章 那就她走
唐时没好气地:“那又怎样?”
陆云和妥帖得唐时找不到理由拒绝。
唐时:“嘁,我又不怕她。”
叮叮当当的声音吵得唐时心烦。
“追女孩这事也能用来打赌吗?这态度难怪人家跟你分手。”
陆云和看了他一,如实来:“姜沫一会要来。”
虽然不清楚纪初是怎么知这件事的,但他是认真的,即便没有跟别人打赌,他也会想追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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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开始耍赖了:“不想动。”
唐时猛地站起来,像是有一条线将所有事串了起来,久以来困在心里的结终于被解开了。
“我给你在酒店开了间房,一会送你过去。”
陆云和叹了气:“如果我告诉你纪初跟你分手的原因,你就肯搬走了吧?”
憋不住了吧。
钻心的疼令唐时惊醒过来。
唐时瞅他:“酒店没有好酒。”
他拼命压了压绪, 不让激动表现在脸上, 整个人故作轻松地靠回沙发边缘:“她现在一门心思要跟我划清界限, 知以前的事又用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