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床的边缘,白光潋滟,竟然淅淅沥沥的滴一排帘幕。
直至此刻,目光一直锁定的罗教授才注意到,许博的一只手从两条
之间了来,光油亮,刚洗过一样。
同样的效果,他也能办到,却无法如此便捷迅猛。是什么让一个女人的
达到动念生津,丰沛如的境界?除了,恐怕就只剩妖术了……
又一张画纸被扔在了一旁,轻飘飘的落在了地毯上。祁婧的也在飞升般
的快乐中回归,醉觞的回应着男人的猖狂得意,抬起一条绵绵的想去
踹他,却被逮个正着。
不行,这个家伙熟悉自己的所有命门,再这样去,大猩猩还没跪称臣,
驯兽师先被放归山林了。
可是……可是先在床上被了个够,现在又得酸骨里外透,到
底还能撑持多久?
看他埋作画,不动如山的样儿,连挑了老的帐篷也借着健车的半卧坐
姿遮掩了,偏偏自家男人不知轻重,假戏真,专往要命的地方招呼……
「咯咯咯……你个货!也不照照镜,看看你上还有不要命的地方么?
一脚趾都要迭起吧!咯咯……婊!哈哈哈哈……浪死你个婊……」
那个妖异而放浪的声音再次回在天板上,许太太发现男人的嘴居然在
跟着动。用力眨了眨睛才听见他说的话:
「亲的你可能不知,程老师本不带实习,我运用技巧的其实是莫老
师。」
「莫……嗯——嗯嗯哼哼哼……你个坏!」
没等许太太还原莫黎妖媚的模样,男人已然跪了去,那条搭在了他宽厚
的肩背之上,一条灵活的蛇信穿过草丛,试探着勾住了最里面的一片。
刚刚经历过的正当,稍一撩拨就震起过电似的酥酥麻。
许太太一手支撑,一手着男人的发,背仰缩颈,给活活
成了一尊雕像。唯有男人肩上的那条无比纠结,时而屈伸蹬踏,时而绷挑颤
抖,让一旁作画的罗教授也跟着无所适从,差儿把铅笔断。
一条的姿态竟然如此难以捕捉,罗教授确实有儿脑供血不足了。不过好
在这一回两个模特持的时间足够久,久到可以让他连着画几条姿态各异的。
任何一门技艺都是要用心修炼的,用了心,便能在静观其变的忍耐中捕捉到
哪怕是惊鸿一瞥的绝瞬间。
随着一笔一笔的勾描,他的虽然依旧绷,可心的燥意却缓缓消失了。
她在忍耐,也在享受,但更重要的,她在瞬目不移的看着他。他知,她在
故意气他,想告诉他,那个人每天都可以这样亲她,她,取悦她,玩她……
然而,她本不知,只要想象着手中的笔尖就是那芳草从中的,他就
能更准的理解每一次皱眉,每一声幽叹,每一丝焦灼,每一缕祈盼……
画纸飘落一地,发披散香肩,息火,汗滴落尖儿。
他能用一铅笔成为这个空间里的主宰,控制着求不满的,也悉着
曲意承的羞涩,更稳如泰山的期待着灵合一的放纵狂。
「武霸气散巫妖起!」
这样的觉悟好像心灵应,立时呈现在女人的睛里。
一抹妩媚叼毒的灿亮闪过之后,睫垂落,红勾起,那条落在男人肩
,健的肌束一绷,已然把他蹬坐于地。接着,女人像一发的母兽扑了
上去,无比利落的扯开了腰带和链。
男人更不是好惹的,没给她一步肆的机会,箍住柳腰一掀,登时攻
守易主。
女人玉山倾倒浪翻,狼狈的扶住床脚挣扎起。
男人也同时跟到了后,住腰伸手一捞。
曾经任纠结的那条就那样乖乖的搭在了床沿上。
荒烟蔓草间的玉蛤贝就那样大喇喇的呈现在了罗翰前。
这最终的位,定格的姿简直妙到毫巅,严丝合,不禁让罗教授惊诧莫
名,严重怀疑两人之前的摸爬打都是事先排演好的动作戏。甚至,连被扯落一
半的和准就位的都是剧本里写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