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苏仪染不在,杨问归靠着自己的真才实学拿个第一不过分吧。
一系列规矩提示简洁明了,通俗易懂。
杨问归本来没那么张,但一听温卿瑶说的话,心思开始往奇怪的地方飘。
温卿瑶懒洋洋地支着脑袋,瞥一杨问归,吩咐不悔,“去帮他研墨。”
别人来参加诗会,都是以诗会友,以文会友,以画会友,以酒会友,闹闹地互相谈,你称一句兄,我一声弟,相互之间很快熟络起来。
是以他们一桌三人,画风十分诡异。
不悔跟着说,“南朝风调雨顺,所以好天气特别多,老百姓日过得也舒服。”
她直起背伸了个懒腰,偶尔来走走也不赖。
去年杨问归也参与了诗会,且凭借他自己的实力拿到了第二名,第一名是苏仪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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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卿瑶懒洋洋地瞥一杨问归,也不他写什么,只是十分享受地喝茶同时,有一句每一句地和不悔闲聊。
帝都里奇奇怪怪的人多,但还没见过这么奇怪的人。
就温卿瑶他们这桌安静得可怕,三人都着面纱遮住面,一个跟打血一样提笔狂书,一个默不作声警惕地盯着四周,一个懒散地支着脑袋睡觉。
他怎么了,是不是许久没,太激动了。
渴了饿了酒够。
游湖划船放风筝最为合适了。
不得喧哗闹事。
不得剽窃抄袭。
很快,诗会开始了,穿着带有四观书局标识衣服的小斯过来给每一桌分发这次诗会的主题,他后还跟着几人,一桌一桌分发笔墨纸砚。
杨问归将两只手伸到帷幔的白纱,捧着乎乎的脸。
随着主题一同分发来的,还有本次诗会的注意事项。
午未时作品,之后评选作品,申时结果。
一两次之后,彻底没人靠近他们这一桌,都远远地打量,嘀嘀咕咕里怎么着也猜不到他们的份。
温卿瑶看完规则,便百无聊赖地甩到一边,她鼓励杨问归,“随便写,就当来玩了,不要困于而辜负了大好光。”
不悔颔首,一边帮杨问归磨着墨,一边警惕地盯着四周,不让任何人打扰温卿瑶。
也不知他想到了什么,整个人忽然跟打了血似的兴奋起来,他抓起纸笔就是一顿疾笔狂书,越写越起劲,越写越激昂。
就算有人好奇想过来,一个个对上不悔充满杀气的眸,个个停了脚步,再一看不悔周的肃杀之气,跑都来不及。
他盯着对面温卿瑶的脸,一眨不眨,虽然面纱遮住了她大半张脸,但那双清冷的眸怎么看怎么动人心弦。
这一桌与诗会的气氛格格不。
“今日天气真好,光地洒在上,让人直犯瞌睡。”
说着放心地闭上了,“我小憩一会儿,没事别来吵我。”
温卿瑶对杨问归很放心,若他赢了,就吩咐四观书局帮他把想办的事都办了,若他差一,就当带他来散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