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问归依旧恭恭敬敬地将杨伯典送去。
杨伯典打量着杨问归喝茶的侧脸,书中还有好几首缠绵悱恻的诗,诗在帝都里小火了一把,但怎么看面前这小孩都不像是能写动人心弦的诗的人。
“这粉末,是用银罗圈叶磨成的粉末,有什么用你别问,反正有利于你争。”
杨问归被杨伯典这态度迷糊了,“对呀,要断就断得彻底,不烧了,万一以后念想了,又拿来怎么办,一把火去净净不留牵挂才是最好的。”
“据风司来报,有人收买了里的一个人,上次陛突然风寒,也许就是那人偷偷毒所致。”
杨伯典在心里琢磨着,这小已经稳定来,没之前那么炸那么叛逆了,或许是时候告诉他一些事,也正像他之前说的,万一真遇上什么事,什么都不知的话本不知如何临场应对。
温卿瑶冷着脸,眸微微眯起,眸不见底,不知她在想什么。
鱼饵去,总能钓上鱼,说不定还是大鱼。
他居然被一个小兔崽鄙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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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伯典挥挥手,让周围人都去,还是老规矩,殿只有他和杨问归两人。
这回到杨伯典开了,“你这次不问这里面是什么了?”
温卿瑶抬手,示意不必。
“你不写诗作画后,之前那些作品去哪了?”杨伯典还是怀疑,继续问。
杨问归看也不看,直接收到自己怀里。
锦鸾殿那边,不悔正向温卿瑶禀报风司新打听来的报。
“是谁指使他的,查来了吗?”
“你的作品没留来?”
她嗓音幽凉,沉稳从容,“除掉他,还会有更多的小鬼冒来,倒不如玩一真假小鬼,让风司找个人把他替了,再顺着这条线慢慢往摸索。”
杨问归懒懒地甩给他一个神,“你会告诉我吗?”
不悔皱褶眉摇,“陛,要不要把他抓起来,从那人嘴里撬幕后之人。”
杨伯典脸一沉,站起,“时候到了,本相该走了,记得本相说的话。”
即卯公不是杨问归。
杨伯典被杨问归的表刺激到,轻咳一声,“烧了就烧了,就这样吧,烧了好。”
“烧了?”杨伯典一脸诧异,“为什么烧了?全烧了?”
“喏,这个月的,收好。”杨伯典照例从怀中取瓷瓶。
这样的人,好安排但不好控制。
杨问归淡淡“哦”一声,兴致缺缺,他又没打算问。
杨伯典突然觉得牙疼,这小崽什么时候那么狠了。
杨问归一脸“你怕是有那个大病”的神看着杨伯典,“都烧了,什么都没留。”
不过这也说明,诗会上第一名不是杨问归,四观书局的书也不是杨问归的作品,这回是他多虑了。
八分相似的神韵在其中。
杨伯典抿了抿,忽然觉得他今天特没面,他隐隐觉得,自从杨问归说他放弃书画后,整个人变得无无求了,什么都不在乎,也什么都不争取。
“烧了。”杨问归答得很是轻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