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陛现在方不方便,关于生意上的事,不方便让其他人知。
陛居然在和谢锦书讨论朝政,还牵涉到北虞。
谢锦书不她,视线旁移,正好对上苏仪染疑惑又警惕的目光,他角一弯,无声冲着苏仪染笑了笑。
温卿瑶继续吩咐,“待北虞气力不支了,就把南朝的粮送去北虞,这时候北虞不是缺钱吗,继续怂恿他们桑养蚕织布,继续鼓励他们烧制瓷,这时候收购的价格可以稍稍抬些,总之不能让他们的国库缓过劲来。”
温卿瑶说,“朕早晨才在政事堂同大臣们说起这事,北虞灾祸横行,好在南朝还算不错,没有大灾。”
温卿瑶抓住苏仪染的手腕,用力往一拉,让他坐,“坐吧,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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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州和徽州是北虞粮的主要产地,这两地的大分土地都被洪冲了,哪还能上缴粮。
苏仪染眸光沉了沉,一扭脖错开目光,将注意力重新落在温卿瑶上。
他顿了顿,继续说。
他说着要走,脚没动。
苏仪染在一旁听着两人说话,面上淡然镇定,心里早已掀起阵阵浪。
温卿瑶沉默了,这事得让她想想。
随后她又对谢锦书说,“你先坐,有什么事直说吧。”
谢锦书脸微有些凝重,他继续说,“依臣所知,北虞的灾被我们打探到的况还要严重,北虞江州徽州地带,有大坝决堤,事已经不仅仅是冲毁田地这么简单。”
谢锦书颔首,坐到一旁坐榻上,他直脊背,重新定了定神,才悠悠说,“陛最近是否有听朝臣议论,北虞洪灾泛滥,冲毁了不少田地土地?”
“现在北虞江州徽州两地,灾民遍地,急缺粮,除了这两地的地方官员组织起力量开仓放粮赈灾之外,北虞的粮仓也有所力。”
书走来,看到坐在温卿瑶边的苏仪染,也是顿了顿,才行礼,“臣给陛请安,明昭殿也在呢。”
温卿瑶挑眉,“也就是说,北虞的粮库,今年不仅不了一粒米,还得去不少?”
温卿瑶会意,将殿其他人都遣了去,除了苏仪染。
谢锦书又看一苏仪染,眉心微拧。
苏仪染又一次起,淡然说,“臣不打扰陛,先行告退。”
温卿瑶说,“免礼,大中午正是最的时候,你找朕有何事?”
温卿瑶径自思索了片刻,才慢慢开,“不着急,北虞那边的事,让北虞自己解决,我们先掏空北虞的粮仓,再掏空北虞的国库,等到北虞气力不支时,我们再手。”
谢锦书颔首,“正是,陛,我们的人要不要趁机去搅一搅?”
谢锦书不着痕迹地扫一苏仪染,“臣有些事想跟陛说。”
但因着这件事太过隐晦,谢锦书连支开苏仪染的正经理由都找不到,他本就没有见不得人的事,更不需要避开苏仪染。
谢锦书笑着颔首附和,“陛说得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