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接走到谢锦书跟前,坐在床榻边,“你别动,好好躺着休息,怎么突然的寒症又发作了,是不是最近没休息好?还是因为天气逐渐转凉的缘故?”
温卿瑶答应他,“行,朕今午正好没什么事,你安心休息吧。”
温卿瑶望着谢锦书苍白到几乎透明的脸,一阵一阵的心疼,她放柔了声音安谢锦书,“这几天你就好好休息,别的什么都别多想,也什么都不用,养好最重要。”
着摇光来了。
他弯起角,面上得意。
“最重要的是填充在衣服夹层里的鹅绒,别看这件衣服薄,但十分保,即使在帝都冬天最冷的时候穿也不会觉得冷,里的鹅绒是臣心挑选后才用来制衣的,都是最好的鹅绒。”
谢锦书嘴角噙着满足的笑意,“陛说的正是,臣让里最好的绣娘绣了绣,料也是臣心挑选的适合冬衣的料,不过这些都不算什么……”
温卿瑶伸手抓了抓衣服,果然受到里的填充。
谢锦书都病成这样了,她也不忍拒绝。
让他献给陛的温,守护整个寒意凛冬,不让寒冷侵扰陛。
越是对旧疾泰然之,越是令人心疼。
谢锦书抿了抿,从被褥伸手抓住温卿瑶的手腕,“陛,能不能,留来陪陪臣。”
谢锦书脸上的笑意越发明显,“再有不久天气就凉来了,也就还有两三个月便冬,届时陛一定要穿上这件臣心献给陛的鹅绒冬衣。”
玉衡赶扶起谢锦书,摇光则拿了靠枕垫在谢锦书后,又拿了件衣服过来给他披上。
如果可以,他倒是愿意化作舒心意包裹在陛周围。
说完这句话后,他全上充斥着不自然,目光四瞟,就是不好意思看着温卿瑶。
正要坐起来行礼的谢锦书被温卿瑶回去。
但是温卿瑶在边,谢锦书反倒没有休息的心思,“玉衡,扶我坐起来。”
温卿瑶一直很会“抓重”,“这些鹅绒从哪来的?”
谢锦书靠着枕,苍白的脸上满是笑意,“臣为陛准备了一件礼,趁陛在清心殿,臣让人将那件礼拿给陛看一看好不好?陛务必要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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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记得,里不常备鹅绒,是谢锦书时准备的吗。
谢锦书带来的布料都是十分名贵的料,只有更好,没有最好。
他说得很犹豫,很扭。
谢锦书转吩咐玉衡,“将那件衣服拿上来吧。”
玉衡将制好的鹅绒冬衣捧到温卿瑶面前,“请陛过目。”
温卿瑶笑着应。
他躺在床上,一双清明的眸一寸不错地望着温卿瑶,“陛无需担心,都是老病了,我有分寸的,并没有大碍。”
“唔,这件衣服摸着就很舒服柔。”
温卿瑶摸着衣服上细密的绣,连连赞叹,“这绣真好看,应该是尚服局最好的绣娘绣的吧,还有这料,柔舒服,里没有这料,是你从杭城带来的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