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没多久,人又将几大菜端上来摆在几人面前,一顿饭吃得开心又舒心,氛围轻松得不得了,想吃东西了便坐在这里吃,不想吃了可以走到城墙边看风景,若是看风景看饿了,旁边的桌上也有吃。
以前府中办的生辰宴都不是生辰宴,是为权贵提供结机会的宴会。
谢锦书挑眉,谁说你走神了?不打自招
特别是他及冠那一年的生辰宴更甚,好在那时候有瑶瑶陪在边,他才觉得好受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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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问归坐在温卿瑶对面,倒没有避开目光,而是一眨不眨地盯着两人看,眉弯弯,左边尾的一颗泪痣都染上了几分愉悦。
楚燕回坐在杨问归旁边,他整个人都不在状态,神游在外,不知他在看哪里,更不知他想些什么。
上元节的时候,苏仪染也是站在这里,一边喝着温,一边欣赏夜景等她回。
谢锦书坐在苏仪染对面,他稍稍别开视线,端起酒盏一接一抿,背对月光,看不他什么脸。
谢锦书看了一杨问归。
还有在墙上过生辰,真的是一次。
不忘回,“快一更天了。”
温卿瑶拿起一只酒盏,对他们说,“朕去那边看看风景。”
客人来了一句祝贺,主人迎上来说一声客气,就连送的礼都是比照着礼数份心挑选的筹码,收来后上了库房,一切都形式得不能再形式。
苏仪染坐了一会儿,心思一直留在温卿瑶上,视线也跟着他飘到城墙边上。
苏仪染收回视线,轻咳一声,“我没有走神。”
吃得差不多了,温卿瑶叫来不忘,“现在什么时辰了?”
“发什么呆呢,先吃菜,你方才喝了那么多酒,不吃菜垫垫对不好。”温卿瑶主动给苏仪染夹菜,毫不隐瞒对他的偏袒和在乎,将这份偏展现得淋漓尽致。
今日的生辰宴,边没有多余的人,平日里虽然也跟他们拌嘴、明来暗往互相争对的,但能受到他们都是发自心为他过生辰。
这是瑶瑶费了心思为他办的生辰宴,比前二十二年加起来的所有生辰宴都要喜庆,他这辈都忘不了。
“那你说说,我们方才说了什么。”他继续补刀。
设宴,上门的人虽然多,但都是走个形式,闹归闹,但都是表面形式。
杨问归突然开,“你快去陪陛吧,这么好的风景,怎么能让她独自一人欣赏这么的风景呢。”
谢锦书打趣他,“若是不想陪我们几个喝酒聊天的话,就直接过去吧,你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很扫我们的兴。”
说着,她离开座位,走到面向街的一侧,着秋夜凉的夜风,静静欣赏帝都繁华盛景。
苏仪染张了张,说不上来一个字,他没走神得这么严重吧,他记得刚才耳边什么声音都没有,他们没在聊天他才偷看瑶瑶的。
谢锦书、杨问归和楚燕回三人也没参加过这么特殊的生辰宴会,一个个都毕生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