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他们四人聚在一起打叶戏,都是从午玩到晚上,如果实在太晚,他们会直接睡在清心殿,有时候甚至从早上玩到夜。
是不是陛来了!
苏仪染拍了拍谢锦书的肩膀,温声说,“今天是你的好日,怎么能沉迷于跟我们打叶戏呢,这样是不对的。”
陛会来的。
陛还是没来。
但到了酉时,苏仪染三人像商量好了一样,齐齐说要走。
杨问归在旁边一脸认真,“过生辰是不能打一天叶戏的,锦书兄,你还有更重要的事。”
陛会来。
苏仪染上前,他手里同样也拿了只盒,“过生辰最重要的是开心闹,我们商量好了来陪你过生辰。”
谢锦书书卷一扔,坐直往外看。
杨问归上始终洋溢着快乐的气氛,郁闷的谢锦书见了他后,心稍微好了那么一,也就一。
听说即卯公还把那夜的盛景画来,放在画展中展览。
好歹他今天过生辰,他今天是寿星,让他玩个痛快啊。
他心里纠结,绪全写在脸上。
怎么这么快就走了,他觉才来,还没过瘾。
他声音低低的,既有惊喜,更多的是失落。
最后是楚燕回,他有些局促地摸了摸鼻,“那个,锦书兄,这是我的一薄礼,你不要介意哈。”
今天怎么才玩一个午就走了。
谢锦书苦笑两声,面上尽量维持好表,“多谢你的礼了。”
“才去看看!”玉衡飞快跑清心殿。
玉衡和摇光看了难受。
杨问归捧着一只大盒跑上前,“锦书兄,我们来找你一起打叶戏啦,这是我送给里的生辰礼!”
陛不会来的。
在看清来人后,他重重往后一靠,“怎么是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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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枉他平日待他们的好。
过了一会儿,清心殿大门前阵阵脚步声,还有说话声,很是闹。
谢锦书挑眉,“不像以前一样继续打到晚上吗?”
当然,他自己依旧是赢的。
谢锦书收了三人的礼,招呼玉衡把叶戏拿来,桌铺开,茶端上,四人开始玩叶戏。
书上写了什么谢锦书全然看不,自己在心里纠结起来,直觉告诉他陛一定会来给他过生辰,但边迹象又在提醒他,陛把他忘了。
吃完午膳,谢锦书歪靠在榻上,他手里握着一本书卷,时不时往殿外瞟两。
陛不会来。
原来他们知陛不来陪他过生辰,所以他们来陪他了。
大概是心境不一样吧。
清心殿安静得可怕,他们都不知该怎么劝自家殿。
四人玩了整整一个午,气氛还算不错,谢锦书心里虽然难受,但看在这几人记得他的生辰还过来给他送礼的份上,手留,没让几人输多少。
谢锦书看向楚燕回,上次没在逍遥楼见到他,今日才见面,忽然觉得楚燕回又和以前没什么不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