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甜点点头,眼神中是满满的爱慕。
迟茉撇撇嘴,然后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说:“阿初哥这人吧,虽然长得还说的过去,但实际上——”
她顿了顿,刻意压低声音,营造出紧张的气氛。
江甜被勾得好奇的不行:“实际上怎么了,你快说?”
“他怪癖可多了,比如——”迟茉眨巴了眨巴眼睛,一脸认真,“他最喜欢在公众场合放屁了。”
“啊?”江甜脸涨红,不敢相信迟茉的话,“你瞎说!”
迟茉一脸痛惜的模样,靠近江甜,小声说:“姐姐,我真的没骗你,不仅如此,他和路斐哥,还经常比赛,在公共场合谁放的屁又臭又不响,谁就赢了。”
正在唱歌的路斐突然打了个喷嚏。
江甜结结巴巴地说:“为什么,会,会这样?”
迟茉摆摆手,叹气:“刚刚在金源大饭店吃饭的时候,他俩就又比赛了,姐姐你没发现吧。不仅如此,他——”
说到这儿,迟茉顿住,皱着眉头一副忍无可忍的模样,“他,竟然还虐待小动物!”
江甜整个人都傻了。
迟茉:“唉,别说了别说了,都是罪过,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他毕竟是阿初哥,我也不能说更多了。不过姐姐,今晚我说的话,你一定不能告诉别人。”
江甜咬着嘴唇,没有想到自己喜欢的人,竟然是这样。
要是只是放屁的话,她还能忍。
但她一向喜欢小动物,平时最受不了虐待小动物的新闻了。
江甜双手颤抖,一时连手中的杯子都拿不稳,往身上洒了好多酒。
“姐姐,您没事儿吧?”迟茉“关心”地问道,“您千万别放在心上,周嘉渡他也就是没事儿把猫开个膛,从里边取条鱼煮着吃而已,其实也没太可怕,您要是喜欢就继续——”
迟茉话还没说完,就见江甜摇摇晃晃地站起身,面无血色:“我,我,去下洗手间。”
说完,她跌跌撞撞地跑出包间。
迟茉翘着二郎腿,一只手拖着下巴,杵在膝盖上,另一只手用葱白的指尖敲击着玻璃杯的侧壁。
她吐吐舌头,开始检讨自己刚刚说的是不是太严重了?
小姐姐怎么这么害怕?像丢了魂似的。
江甜刚打开包间的门,就撞上刚回来的周嘉渡。
她一看清周嘉渡的脸,顿时惊恐地大叫,然后疯狂往外跑。
周嘉渡:“……?”
-
迟茉在包厢里待得有些闷,一个人走到外面。
今夜的雪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反而越来越大。天地一片洁白晶莹,路旁迎春花光秃秃的枝丫上挂满了白雪,大世界门口停的车上,也积了厚厚一层雪。
迟茉蹦蹦跳跳地踩着雪,专挑没有人走的地方,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小脚印。
她无意中往旁边停着的车上瞅了一眼,发现正对她的那辆车,不正是周嘉渡的那辆保时捷嘛!
迟茉回忆了一下,这里的确是刚刚下车的位置。
忽然想到什么,她做贼似的四处瞅了瞅,确定没有人后,迟茉嘿嘿一笑,走到车的正前方。
她伸出食指,在车前盖上画了一只大王八。
王八栩栩如生,四脚朝天地躺在车上。
迟茉指尖被雪浸得通红,她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还用两只手的大拇指和食指,在眼前比了一个菱形的相机取景框,“咔擦”一声,给大王八拍了张裸.照。
“嘿嘿”,迟茉邪恶一笑,赶紧逃离作案现场。
走了两步,她又想起什么,返回到车前,双手合十在胸前,对着大王八念念有词:“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下辈子做个人吧。”
说完,迟茉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腊梅树上有一只还没睡觉的麻雀,扑棱了一下翅膀飞走,把枝头的雪甩到了她的头上。
迟茉不满地哼唧了一声,把头发上的雪拍掉后。
她吐吐舌头,对准麻雀飞走的方向,把麻雀当成今晚欺负自己的周嘉渡,“砰”开了一枪。
雪花如成群结队的小精灵,迟茉伸出手接住了一朵。
“一、二……”她低头认真地数着雪花到底有多少瓣,这是她每年下雪天都要干的一件事儿。
还没数完,迟茉听到一声咳嗽声,像极了周嘉渡。
她抬起头四处张望,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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