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我就别在这耽搁了,快上车去宋府吧。”元思蓁猜不到秦国公的用意,想着到了那儿也许就知了,便拉起吕游樱的手朝车走去。
吕游樱脸一红,赶忙说:“我没心急,实在是想让表看看,他得就跟那些话本里说的一样,什么温如玉、风光霁月。”
“不用不用。”元思蓁连忙摆手,“到了宋府自然是能见到的,你何必心急。”
宋夫人吕游薇说:“哪里的话,我还未病到不能起,王妃与妹妹特意来看我,自是要迎接。”
吕游樱,“倒也不无聊,我这些日寻了许多话本来看,尤其那《玉灯记》都快看四五遍了,诶对了!里面说......”
元思蓁叹了一气,无奈地去库房中挑了几样贵重的药材,又让人小心包好,放在了待会乘坐的车之中。
元思蓁觉得秦国公定不是这个打算,要敲打宋世基,不是国公夫人更有成效吗?
元思蓁见她又要问,赶忙岔开话,“宋夫人可是病了?为何国公大人突然要你我去探望?”
只是元思蓁有些怕她,这姑娘虽然天真可,好奇心却太过重,总向她打听她与李淮的那些故事。虽然这些故事在她的已经是天衣无,可也经不起她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可元思蓁看清此人相貌后却如遭雷击,这人在她心中可是凶神恶煞,险狡诈之辈!
“祖父还让我带来了位医仙,来给看看病。”吕游薇嘴,有些迫不及待地要人去请人。
“表!好久不见啊!这些日祖父一直不让我来寻你玩,可闷死我了!”吕游樱还不等元思蓁说话,便牵着她的手,噼里啪啦说了一堆。
玉秋摇摇,说:“传话的人没有详说,但他说待会吕二娘要来晋王府接王妃,想必到时她会与王妃说的。”
“啊,这事啊,我也是听祖父说,生了病,又心不好,似是与夫闹得不愉快,所以要我去看看,我估摸他要喊上你,是想用你这晋王妃的份,压一压夫。”吕游樱答。
只见最后面的那辆车帘掀开,一个一白衣,风度翩翩的男走车,朝众人行了个礼,他举止端方,面上挂着个浅笑,手中还拿着把收起的油纸伞。在旁人看来确如吕游樱说的那般,风光霁月温如玉。
莫约半个时辰后,吕游樱的车便停在了晋王府门前。
“表!”还未见其人,便先闻其声,吕游樱不等人来扶,便自己推开车门,满心喜地跑到元思蓁面前。
在她言语间,元思蓁便打量起来,见她形清瘦,脸微黄,底还打了厚重的粉,却还能看见隐隐约约的青黑之,想来确是病了。
“确是许久不见,你近来可好?”元思蓁笑着问。
吕游樱不似国公府上其他人那样,或厌恶或瞧不起元思蓁这个商女,她脱十分玩,觉得与元思蓁投缘,便总来寻她玩,甚至还亲切地称她为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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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思蓁见她如此便知这是被男迷了,忍不住摇摇,拽着她上了车,直往宋世基府上而去。
宋世基不过是个从七品的官员,晋王妃亲驾,自是要携夫人到门前迎接的。
吕游薇,便问:“宋夫人病了?”
可吕游樱却突然说:“啊对了!祖父寻了一位厉害的医仙去看看的病,也跟着我们一起去,他就坐在后面那辆车上呢!表要不要见见?他得可......”
元思蓁了车与宋氏夫妇互相行礼,便面带笑意地说:“宋夫人欠安,怎么还来迎接,国公大人本就是让我与游樱来探病,怎好又劳烦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