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梦见了我和雨微刚见面时的场景。她还是那样的冷艳,还是那样的迷人…
“呀?快看看这孩是不是发烧了?”母亲温柔的拂过我的额说。
父亲无奈的摇了摇,“这话可不能说。如今新型这么严重,要是发烧了会被隔离的。”
母亲了一父亲的耳朵,“哪也不能不治啊!快去拿和巾来,我给他敷一敷。”
…
接来的几个月我一直是浑浑噩噩。直到开,冰雪化,我才恢复了些许的活力。但我被“秦竹”抓的伤又开始了起来。最后每到夜里只能依靠“止药”来睡。父母很是担心,但我却不以为然。这些年刀血,能保住这条命我已经很知足了。
据说我刚回来时足足烧了七天。而且在我昏迷时,南方的疫以星火燎原之势,迅速蔓延到了全国。为此通制,商铺停业,百姓人人自危。
我父亲担心我被隔离,是让我在家扛了七天。这期间要不是有一个朦胧的蓝影,给我喂药,我恐怕早就见克思去了。
日到来,疫也得到了控制。各地陆续复工,复产。商铺恢复营业。正所谓人生固然有再多的伤痛,但生活还得继续。为了生存,父母在县城给我租了个店面。虽然租金便宜,我厨师的手艺也过得去,但我一个人顾前顾不了后,实在是忙不过来。这也造成了很多吃饭不给钱的况,小店也只是勉维持生计。
我的小饭馆主要是早餐和晚餐。每日天不亮就起来和面菜。父母建议我招一个服务员,但被我拒绝了。或许只有忙碌的工作,才能让我淡忘曾经犯的罪过。
这一天,我一边忙着招呼前面的客人。一边在后厨炒菜。俗话说得好,同行是冤家,竞争对手是越少越好。
这条街上除了我之外,小饭馆足有五六家。在厨艺上他们略逊一筹,却开始在别动了脑。几家小饭馆儿联合起来找了四个问题青年。天不亮就跑到我这儿来打牌。吃吃喝喝不给钱不说,还恐吓其他的顾客。
这不,这四个发不同颜的小青年又来找茬儿了。
“老板我的清炖排骨怎么还不到啊?”为首的一个“红”青年拍着桌说。
这要是过去我早就一掌拍过去,替他父母教育教育他怎么人。可如今我只想大隐隐于市,什么事儿都得过且过。
“这位兄弟,您已经拖欠我800多块钱的餐费。如果你再不给我结账,我可买不起排骨啊。”我耐着陪着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