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节(2/2)

叶喆想了想，：“对，那天雪，我好像听谁说过心脏有病冬天容易事。”

夜人奈何？

“我在想，前年许先生去世的时候，说是从车站来突然发的病，对吧？”

唐恬思忖着：“那你说急救的人为什么不把他送到恩礼堂的医院呢？这边这么近，几分钟就到了，中央医院那里车开过去怎么也要十多分钟吧？急救不都是选最近的医院吗？”

叶喆的公事就班乏善可陈，唐恬却有许多稀奇古怪的事急不可耐地要同他讲，大到在报馆里听来的连环凶案，小到夫妻俩吵嘴打架砸破了路过邻居的……叶喆听得津津有味，却见唐恬说着说着戛然而止，直望着路对面，皱起了眉。

苏眉只顾着提防外有没有人经过，被他得细细，“你这样……宝宝听到了多不好……”

虞绍珩却丝毫不肯收敛，“他爸爸疼他妈妈，有什么不好？”说罢，邪邪一笑，咬住了苏眉的耳垂，一边解她的衣上的纽，一边辗转啮着：“正好让我跟宝宝亲近亲近……”

叶喆回去看，只见街面上人来车往太平无事，“恬恬，你看什么呢？”

唐恬整个暑假都在华亭的一间报馆实习生，今日回来，叶喆便算好了时间到车站接人。唐恬一车就嚷着嫌，要去附近的一家糖老铺吃烧仙草，叶喆自然从命。

“是啊，怎么了？”

秋风多，雨相和，

苏眉在他怀中本已媚迷离，听他这样一问，倒是抓到了机会，颤声：“我记得的：’云一緺，玉一梭，澹澹……’ 你放我起来，我写给你看。”

云一緺，玉一梭，

虞绍珩得意地一笑，着她嫣红的：“你不用写，你这会儿活脱脱就是，比他写得还好呢……他是人夜雨不可兼得，我可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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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眉颊红似火，恨不得聋了耳朵全听不到，正羞极泣的当，虞绍珩却忽然把松开了她，起放窗上的竹帘，回笑：“眉眉，你不是不想，就是怕被别人看见，对不对？”

“哎，我记得他们医院心脏科很有名的，是吗？”

唐恬若有所思地：“对面是恩礼堂的教会医院。”

叶喆了嘴，耸肩：“那谁知呢？也许救护车是中央医院的。”

叶喆奇：“你怎么了？想什么呢？”

轻颦双黛螺。

苏眉衣衫半褪，束发的丝带也落在了地上，红满面，艳。虞绍珩暗赞之余，不免有些抱憾：他这时候要是找了相机来拍她一张再好不过，可惜她恐怕要跟自己拼命……既然不能拍照留念，那他只好“人尽其用”了。他心底风浩，面上却笑得一派斯文，揽住苏眉柔似地亲了一遍，柔声：“眉眉，李后主有一首《相思》，里有写雨打芭蕉的，你记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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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澹衫儿薄薄罗。

唐恬抿了抿，只用小勺拨着碗里的芋圆，偏着脸仿佛在回想什么。

唐恬拿勺在他碗边轻敲了一记：“你傻不傻？救护车都是急救电话中心安排的，当然是就近了。”

珩只手上占着便宜，涎着脸：“从早上雨到现在，哪有什么青天白日……”

帘外芭蕉三两窠。

叶喆闻言，又回确认了一，“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