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她想要什么,非常了解她。 虞慈从来都是仰望着他,觉得他特别厉害,什么事都能的很好。
以前虞慈总觉得他怼人特别厉害,两个人一见面就是互怼,后来才知,陆严岐和她一样,只怼熟悉的人。
虽然很多人都说她脾气好,很好相,人也随和,但那只针对于安全范围之外的人。 她自认为脾气并不好,霸也任,会很过分的事,作,但她不会对谁都这样,从小到大真正见识过她这一面的男生,除了弟弟虞詹行之外,便是陆严岐了。 他们三人一块儿大,虞慈从来没拿陆严岐当外人看,对虞詹行怎么样,对陆严岐也怎么样,虞慈从来不对他装着。
虞慈会对他撒,也会很霸,会怼他,不过都只局限于私里,如果在公共场合见面,她又会表现的很害羞。 对于她的那些行为,陆严岐都是纵容的,他不会说她,还会合她。 她是个给颜就能开染缸的格,给光就更加肆无忌惮了,往常去陆严岐家里,三个人总是窝在他房间里,他和虞詹行打游戏,她就在他房间里东翻翻西看看,当着面翻个底朝天,陆严岐都懒得说她。
那时候每回陆严岐到她家客,也去她房间玩,三人打牌或者互怼,虞詹行每次都帮着陆严岐怼她。 她这人歪理一堆堆,怼到最后,陆严岐就不说话了,看着她笑,“你啊,这张嘴,两个人都说不过你。”
她知不是他们说不过她,是他们让着她。
还有一次,客厅被父母和他父母占着,他们三个跑秦华月他们房间看电视,门放着全家福照片,陆严岐故意指着她,边笑着问虞詹行:“这人是谁?”
那时候虞慈留了发,照片里剪了一个齐耳的短发,特别乖巧的模样。 她不太明白,不过就是发型不一样,陆严岐就认不来了吗? 在旁边急切的说:“你是不是睛瞎啊,这人不是我还能是谁?” 他转过,似笑非笑看着她:“原来是你啊。” 然后就不说话了,站在照片前边看边笑着。
虞慈住的比黄清远,陆严岐先把黄清送到。 黄清一走,车厢里变得静悄悄。
大概是太安静了,陆严岐打开了音乐,虞慈扫了一,连蓝牙是他的手机,歌单也是他手机里的。
以轻音乐为主。
听得她昏昏睡。
工厂仓库离公司不少路,虞慈每次跑仓库都是坐公司的车去的,虽然开车的不是她,但也受不了来来回回的跑,奔波很辛苦,好在运动是很减压的,但耐不住应付陆严岐一也不轻松,一整晚她的神经都绷着,这会儿已经有累麻了,也不想形象不形象的问题了,脑袋靠着椅背,闭着睛休息,在音乐声里就快要睡着了。
朦胧里,听到音量似乎变小了,应该是陆严岐关的,然后是他淡淡的声音,传耳朵里:“这些年在外面还好吗?”
是不是每一对久别重逢的故人都必经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