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她往前刚走了一步时,整个人就已经站不稳要倒下了,多亏赵栎文把她扶住了。
也顾不上那么多,赵栎文直接把江兰舟打横抱起,往门口走去。
见他的动作和江兰舟如此亲昵,二层阳台的欧独暗自握紧了拳头,然后面若冰霜地朝楼下走去。
刚到门口,江兰舟便用力挣扎着,赵栎文没有办法,这才把她放下来。
可江兰舟的双脚刚一着地,整个人便又要栽倒似的,赵栎文眼疾手快,扶着她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怀里,这才稳下来。
这一瞬间,门开了。
欧独面若冰霜,目光都不曾往赵栎文身上挪过一分,直接把江兰舟拽到自己这边,因为他的用力,江兰舟自己身上又没有劲儿,便扑到欧独怀中,顺着他的身子往下滑。
赵栎文有些担心,欲上前搀扶。欧独的第一反应并不是搀扶江兰舟,而是伸手挡住赵栎文欲伸上前来的手。
“我的老婆,我会照顾好。”语毕,弯腰,把江兰舟从地上拽起来,打横抱起,转身进到了屋内。
门,重重地关上了。
听着电子门的上锁声,赵栎文迟迟才将刚刚伸出的手收回。失落的转身回到车上,看到二层房间的灯亮了后,这才吩咐开车离开。
把醉醺醺的江兰舟用力地往床上一扔,欧独冷眼旁观江兰舟难受的模样,竟是那么的绝情。
被欧独这么一扔,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可想吐又吐不出来的感觉简直太折磨了。
伸手松了松领口,想要让这股憋闷的感觉消减一些。
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江兰舟,欧独泛红的双眸闪烁着寒光。
她今天和赵栎文在那个屋子里待了一天吗?两个人究竟做什么了,为什么会喝成这样?
他今天一天没有去上班,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每一分一秒对他来说都是凌迟一般的折磨。可她看样子却很开心嘛,刚刚从车上下来的时候,还笑嘻嘻的。
结婚以来,他一直忍耐,顺着江兰舟的心意来,她如果不愿,自己绝对不会碰她。
可是一想到,自己很有可能为他人做嫁衣,丹田的怒火便越烧越旺。
将自己衬衫的扣子一粒粒解开,牙关紧咬。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江兰舟是他的,任何人都不可以妄想。
她太狡猾了,好像随时都可能从自己身边溜掉,所以,要锁着她,捆着她才行。不然,她又会像今天一样,去见赵栎文了。
想到这,欧独开始在房间里寻找绳索之类的东西,但最终无果。只好找来剪刀,把床单剪个口子,撕下来一条。
布匹撕裂的声音让江兰舟略微清醒过来,睁开眼才发现,自己回到了家。
揉了揉有些发痛的额头,坐起身来。坐起来后发现,似乎不像平躺着那样难受。
扭过头这才发现,欧独把布条对折了一下,然后用手抻了抻,布条发出“嗡嗡”的声响,很结实的样子。
江兰舟唤了一声欧独。
闻言,欧独扭过头来,淡淡地说了一句:“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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