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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有谁？”

电话那沉默了良久。

望着斑斓的街，徐俏轻轻地“嗯”了一声。

蒋樟没怼她，沉了片刻，忽然说：“徐俏，你别忘了，你还有我，我也是你的家人。”

蒋樟笑不来了，“何家翎？”

徐俏的目光失了焦，她倚着黑背包，喃喃自语：“我为什么要恨他？我从来就没恨过他。”

不想要的，是为了你，我才收的，你懂不懂？”

徐俏哽咽，“你不是让我发吗？”

徐俏没滋没味地笑了一，“我不会喝酒。”

徐俏眉一皱，沉声：“蒋丽，你可别犯法啊。”

徐俏哼笑：“跟着你天天吃泡面啊？”

徐俏笑了笑，拉语调，“哦，那真是谢谢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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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俏！”

蒋樟揶揄：“真的假的？谁啊？”

徐俏鼻一酸，“蒋丽——”

再开时，蒋樟收起了科打诨的腔调，沉声：“你不恨他了？”

蒋樟“啧”了一声，说：“此不留爷自有留爷，实在不行，你就跟着哥哥我混。”

没等徐俏回答，蒋樟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徐俏，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那你想嘛？总得发一吧，憋着不难受吗？”

“你可别小瞧我。”蒋樟得意洋洋地说：“我最近接了个活，油大着呢。”

“诶诶诶。”蒋樟忙：“你可别哭啊。”

“犯你个。”蒋樟咬牙，“你查案查傻了？难除了犯法，就没有其他可以赚大钱的方法了？”

徐俏莞尔，不跟他扯淡，转回了正题，“今天就先不见了，已经很晚了，孤男寡女的，不大好。”

徐俏的无言，默认了他的猜测。

“孤男寡女？”蒋樟“噗嗤”一声，哈哈大笑起来，“是你吃错药了？还是我耳朵坏了？你竟然开始跟我避嫌了？咱俩谁跟谁啊，光着一起大的。”

徐俏翻了个白，“我被炒鱿鱼了，没钱请你吃饭。”

徐俏没说话。

“要谢的话别说说啊，来实际的。”

“那、那行吧。”蒋樟妥协，“别哭太久啊，我还要回去打游戏。”

蒋樟习以为常，“又被炒了？这次是什么理由？”

徐俏气极反笑，“吧你。”

“当然有。”徐俏笑笑，“不过好像跟你没有多大关系。”

蒋樟听了她的疲惫，到嘴的话又咽了回来。他叹了气，说：“算了，明天来喝酒吧。”

“不记得了。”

蒋樟的声音抖了一，“你来真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