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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念明低看着甄青柠放在自己上的手，闻着空气里的味，慢慢地凑到甄青柠边。

你到底在什么啊？！

甄青柠目不斜视。

邱念明收回，好奇：“你耳朵是红了吗？”

小天使死命地踩那个疯狂生的大树，痛斥黑小恶：“你昏了了！”

小恶桀桀笑着：“你当时什么去了？你不是也在心动吗？”

你耳朵是红了吗？

邱念明脑发昏问了，你怎么也跟着不清醒了？

这可怎么睡啊！

邱念明又挠了一上的蚊包，很轻微的沙沙声。

邱念明目光灼灼。

从自己掀开床帘那一刻就开始不对劲了。

甄青柠在脑里过了一遍现在的场景，慢慢地把目光从邱念明的上移到她的脸上。

小天使无言以对，被恶一推去：“你别当事后诸葛亮了。”

还有一说不来的味，不知是沐浴洗发还是，一香，这么重的味都压不去。

就像一只猫，乎乎地指甲，轻轻地在你手上勾一。明明是那么锋利的爪，却在划到你上的时候只留一灰白的印。

邱念明里还有一个直愣愣站着不知所措的自己。

月光越来越亮，好像是一盏灯，越过窗帘和床帘也照得甄青柠脑里一片白光。那句话一直盘旋，转的甄青柠越来越清醒。

你对她是个什么心思你心里没数吗？

你耳朵是红了吗？

这不对劲。

说不上来是还是什么，甄青柠只觉得自己手溜溜的。

忘了，邱念明里有。

邱念明现在还铺着厚厚的褥，坐上去绵绵的。边坐着一个人，温度传过来，蒸得甄青柠耳朵发。

甄青柠把手收回来，腾的一声站起来。

你怎么还敢答应？

你耳朵是红了吗？

甄青柠觉得自己嘴里有。

邱念明看着穿着背心短的甄青柠，把伸直了一，低声说：“你看看。”

寝室里静悄悄的，寝室现在已经睡了，床铺里传过来悠安逸的呼声。窗外的月光势地穿透蓝的窗帘，在脚落一片霜。甄青柠床铺里留着写检讨用的灯还没有关，在厚重的黑床帘后面像一个黄的小球。寝室里没有光。

甄青柠觉得自己快绷不住了。

邱念明趴在甄青柠肩膀上，呼浅浅地在甄青柠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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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了。

挠得人心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