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米雪感到困惑, “这不是你的主意吗?干嘛要让外人掺和进来?”
于瑾尽量用她能听懂的方式解答, “这买卖若单我们自己来做,有点树大招风, 本来就和非凡集团闹得很不愉快了,没必要再和康创成了对头,与其将来处处受钳制, 不如一开始就把康创拉入伙, 况且多一个强有力的合伙人,也能减轻风险和资金压力。”
谭米雪虽然对生意上的事不太上心,但这么多年, 她在谭震和陈安娜跟前, 多少耳濡目染了一些,“可这样你不是做什么决定都要和康创的人商量?那多麻烦啊……”
“是麻烦。”于瑾看着她, 笑了笑道,“不过利弊共存是常态,关键时刻,要懂得取舍。”
谭米雪听这话觉得很不顺耳,因为在于瑾那,她似乎总是在关键时刻被舍掉,故而撇撇嘴,扭过头去吃早餐了。
……
于瑾到球场的时候,谭老爷子和康创集团的许董事长已经等候多时,正在会馆的茶室里闲聊。
于瑾快步走进去,满脸歉意的笑道,“许爷爷,真不好意思,路上堵车,来晚了。”
“没事没事,听你爷爷说了,你自己住在市里,这个时间早高峰,是堵得很厉害。”
这位许董事长今年才五十出头,又保养得宜,单看外貌,于瑾合该叫他一声叔叔,不过许董事长年轻时与扎根在国外的那位三爷爷称兄道弟,关系极好,和谭老爷子也算是一个辈分,就连与他年纪差不了几岁的谭宽见了也得恭敬的叫声许叔。
“对了,忘记给你介绍,这是我的小女儿许鹿,去年刚从清华毕业,你们还是校友呢。”
许董事长不愧是在商海沉浮几十年的老油条了,随口一句话就解了两人辈分上的尴尬境况,于瑾当即顺坡下驴,很是亲热道,“那我该叫师姐啊。”
说完,于瑾朝许董事长身后的许鹿看去,见她穿着一身红白相间的高尔夫服,戴着一顶白色棒球帽,没有化妆,也没什么表情,但仍能看出是个很标致的美人。
对于许鹿,于瑾早有耳闻,她刚出生,母亲便难产而亡,赶巧当年许董事长正值事业的上升期,无暇顾及幼女,便将她交由一生未婚的姐姐照顾,直到姐姐去世后,才又把她接回身边来,想要加以栽培。
奈何许鹿和自己这个鲜少见面的父亲没什么感情,性子又冷僻古怪,经常在一些公开场合给许董事长难堪,许董事长心存愧疚,倒也不太当回事,今天这样的场合仍然把许鹿带来了。
本意为的是结交人脉,可话到许董事长嘴里,顿显冠冕堂皇,“我想着你们是同龄人,肯定更能有共同话题,免得你一个年纪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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