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不像是要和平了事,后面站着的几个女学生有些急了,毕竟谁也不想去坐牢,“关于你的那些谣言是颖告诉我们的。”“对,本来我们和你也不熟悉,是颖跟我们讲的。”
“我知谭氏集团的势力大,不是我们这小老百姓能抗衡的,求求您了谭小,您就抬贵手,放过我们吧,我们母女在这跟您磕了!”
谭米雪闻言,不禁冷哼一声,“要不是平时关系好,我可能还不会这么生气。”
于瑾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有小聪明,知这时候越狡辩越是众矢之的,不如脆揽罪名,更能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可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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颖的母亲愣了愣,突然跪倒在地,几乎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自己一个单亲妈妈抚养孩大有多么不容易,受了多少的苦,糟了多大的罪,如何艰难才把颖抚养成人,并悲痛绝的表示,自己一心看顾颖的学习,忽视了其他方面的教育,这一切都是自己这个母亲的错。
这是在赌谭米雪心。
“是的呀,孩们错了事,我们不能推卸责任,也愿意承担后果,可诽谤罪这后果未免太大了呀,她们还没踏社会,很多事都不懂,拜托谭同学给她们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我们可以赔偿你的神损失,你看这样有好不好?”
着不可推卸的责任,所以在这里要先向你歉,真的对不起。”
谭米雪其实已经不生气了,可想到昨天晚上颖等人的态度,还是有耿耿于怀,“她们还小,还没踏社会,怎么就能把话说的那么难听,那么龌龊呢?”
哪个母亲会拿孩的前途孤注一掷的赌呢。
谭米雪原本就是想吓唬吓唬她们,得到让自己满意的歉,可现在目的达成了,不知为什么,她心里却有些说不的别扭,“好了……你们赶起来,这样多难看啊。”
“一个人是胡说,径一致还能是胡说?”
“我们不奢求你的原谅,但请求你看在同在一所学校的份上,能不能私和解,不要闹到法。”
谭米雪不愧是谭米雪,简简单单一句话就能让所有人不来台。
显然这说辞在之前就已经现了,多数家的脸上都很平静,唯有被推来挡枪的颖的母亲气得脚,“你们胡说!你们这是推卸责任!”
她还有后招。
颖的母亲一喜,抬起来问,“您的意思是,不跟我们计较了?”
“是你们串通好了的!要把罪都推到我们家小颖上!谭同学,我们家小颖平时和你关系那么好,你是知她为人的!要不是听了旁人的闲话,她怎么可能说那混账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