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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气上，莫君超猛地一拍莫小笙的脑袋。

2016年新年第一天，元旦。

吱呀一声，莫君超回来了。

通过电传来对面的闹和熙攘。

莫小笙咬住尖：“是。”

始料不及的掌，莫小笙一个踉跄，直直地倒在地上，还好她反应迅速，用手撑住了地板。

挂了电话后，莫小笙握住听筒久久不能回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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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小笙小心翼翼地开：“妈。”

“妈，我想，能不能和你见一面。”

莫君超没看她，转走到沙发上坐，又重复了一遍那个问题。

“那你怎么不让她打钱过来？”

束，渴望这场拉松快落幕。

“她没接。”

莫小笙的手抖了，听筒放回原位，没回他。

她走到电视柜旁，拿起听筒，拨通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徐：“好，就这样了。”

纵然生活对她弃之如敝屣，她仍然不愿放弃好的幻想。

莫小笙一个上午都在写作业，到中午十一时，她打开卧室门。

响了很久，对面终于被人接起来。

手心传来钻心的痛，莫小笙翻过右手，手心了一块淡绿的玻璃碎片，是上次莫君超喝醉酒摔坏了酒瓶，地板的碎片没扫净，才留了这一块。

转而对莫小笙说：“你有什么事吗？没有的话，我挂了。”

莫小笙那一小块的玻璃碎片。

每一份试卷都是她如愿的垫脚石。

徐有些不耐烦：“怎么了？”

他们的关系暂时还不能搞得太僵，如果惹恼了莫君超，还不知他会什么发疯的行为，再忍忍就过去了。

莫君超门了，只有她一个人在家。

莫君超：“你背书包要去哪？”

“好。”莫小笙的呼停滞，“元旦节快乐，你玩得开心。”

“次吧，如果过段时间我去梨市差，会去看你的。”

看到莫小笙拿着听筒站在那里，莫君超关上门，“给你妈打电话？”

有个小男孩的声音响起：“妈妈，你快过来，我想吃棉糖。”

徐对那边说：“轩轩等，妈妈一会儿就过去。”

“嘟——”

莫小笙听到了噪杂的声音，很多人在聊天，好像是在公园。

经过昨晚的争执，莫君超对莫小笙的不满又上升一个度，现在胆敢不理会他，莫君超吼：“我问你话呢？是不是哑了？”

说完，莫小笙也没回了卧室，收拾好作业，背着书包去图书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