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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亦南：“......”

林亦南半眯着睛，“怎么，在你的心里，我只会唱儿歌是吗？”

莫小笙沉默片刻，一抬就看见了路对面的麻辣火锅店。

单手靠着护河栏，漫不经心：“我嘛，只唱给你听。”

话音刚落，莫小笙立联想到那次和林亦南他们去烧烤的日，笑着问：“你要唱两只老虎吗？”

林亦南不乐意了，要莫小笙来抉择：“你选。”

林亦南：“你看哪家顺，我们就吃哪家。”

为了掩饰心的波澜，莫小笙转往旁边走，“走了。”

许是从小养成的习惯，莫小笙不擅于向别人提要求，也很随和，吃什么都可以，把决定权到别人的手里。

“小莫同学，想吃什么呢？”

林亦南捡起路边的一小块圆的石，随手往河里一扔，扁圆的小石在河面打了四个漂，之后咚地一声沉河底。

莫小笙意思地看一圈，：“都可以。”

“那你还会唱什么？周杰的歌，你会吗？”

“学个十年八年，就算不能模仿得一模一样，也差不到哪里去吧。”

耳边又回起林亦南唱两只老虎的旋律，音调抓得很准，可以确定不是五音不全的人。

“不会。”他说得坦，“我还不能学吗？”

莫小笙：“......”

林亦南撩拨她的刘海，“嗯。以后我可以唱给你听。”

丝毫不掩饰的偏，像悬挂在天边的艳日如此烈和无法直视。

走过两条巷。

林亦南一个转跟上，“怎么，还害羞了？”

莫小笙：“我没有什么想吃的。”

莫小笙意识地不选择，“我都行。”

“哪有这么容易？”

她调侃：“学那么久，可以去当歌手了吧？”

林亦南随意环顾一圈周围的餐馆。

林亦南哎一声，“你怎么每次都是这样？总是不拿主意，就没有想吃的吗？”

莫小笙背靠着护河栏，手肘往后撑在栏杆上，和林亦南待在一起，总是会不自觉地放松，不需要顾及自己的话有没有伤害到人的可能，更不怕说错话，她可以毫无忌惮地表达心中所想。

林亦南又问：“什么想吃的都没有？”

她的笑容并不是勉扯来的，而是发自心的笑，林亦南觉得她是释怀了，她原谅了那些不堪的日日月月，原谅了那些冷漠的袖手旁观，原谅了那些一人扛过来的零狗碎。

反正她不选，林亦南也不会选，就是在吃饭这件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小事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