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明白的,林絮在心底反驳他,却听见他接着开:“我明白你的意思。就是因为我知你和我不一样,所以我才打心儿里佩服你。”
“我也像你这么说过。”他勾起嘴角笑了笑,转而语气诚恳地回答她,“我明白。”
八卦的心让林絮殷切。
“我都考得上。”他打断她。
直到跑洗手间里,她才捂着睛大哭起来。
“你们文科生肯定都想考北大吧,反正我清华北大都一样,要不咱俩一起考北大怎么样?”
“知知,”林絮被他气笑了,撇撇嘴说,“你最厉害。”
鼻尖一酸,林絮的前雾迷蒙。
“我初三那年来市里参加过一次全市中学生数学竞赛,你还记得吧?当时我、鹿鸣还有另外两个哥们在一个宿舍复习,玩得好的。后来决赛那天,其中一个哥们卷背面没印上题,当时他就坐在鹿鸣后,就问鹿鸣是不是背面没有题。”
“真想听?”
“赶吃!”叶风拿起一串百叶嘴里,辣得猛可乐。
她不知自己究竟哭了多久,等她了鼻涕泪回到座位上的时候,煮好的冷锅串串已经上桌了。
为什么会这样想哭呢?
是他,站在了她从现实通往梦境的路上,给她底气和力量,带着她奔向遥不可及的远方。
她慌地起,说了句“我去个厕所”便转就跑,奔跑的时候撞到了桌角,还带歪了好几把椅。
那样皎洁明亮却遥不可及的月亮,那样灿烂盛大却无法抵达的远方。
无数个疲力竭的夜里,无数个自我否定的瞬间,她会习惯地抬仰望月亮。
她到底是有多幸运,才会在孤单闭的漫青里,恰巧遇见他这样的一个人。
“你很厉害,真的。”
少年从锅里挑串串的动作顿了顿。
“叶风,我能问你个问题吗?你为什么那么讨厌鹿鸣啊?”林絮问。
她贪婪地仰望着,想奔向它,想占有它,却无从手,慌里慌张。
玻璃橱窗外的蝉鸣声捎来了夏夜清凉的晚风,少年的神映着如月,温柔笃定。
她一愣,然后缓缓敛去了笑容,望着他的睛,认认真真地坦诚:“我和你不一样,叶风。我其实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厉害,这次能超过鹿鸣考第一也只不过是侥幸。而且我的都是笨功夫,如果我不这么努力的话,成绩会变成什么样,我自己都不敢想象。但你不一样,你特别聪明,也一直都很努力,是一个比我厉害太多的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那个支是他。
直到,她找到了自己拥抱月亮的那个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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