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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大脑也跟着他手上的动作顿了顿。一不留神,就被鹿鸣拽了一个踉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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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懒得你。”鹿鸣一脸恼怒,甩开了她的胳膊,冷着脸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撕拉一声扯了椅

***

玲的一句话轻轻浮现在她的脑海中。

大概是烧懵了的幻觉吧,她苦笑。

叶风。

“鹿鸣。”

撑起笑意跟叶风了个谢,然后继续歪倒在桌上,没再去看他。

“谢谢。”

一件秋季校服突然兜罩了来,丝绒质地的冰凉,却让她发冷的脊背在一瞬间回

“她都烧成这样了,竞赛重要还是命重要?”鹿鸣语气急躁,神不解地瞪着叶风。

窗外是聒噪的蝉鸣,她抱着胳膊把课桌,从腰直窜而上的凉意让她的后背一直在抖。

“让她考完吧。”

她急了,浑使不上力,只能一个劲地摇,用另一只手死死攀住桌角,哑声说着:“我真的没事,我不去……”

他们俩一拖一拽的举动像是一颗投平静湖面的小石,向四周扩散一圈涟漪。

好冷。然而大家都穿着短袖或者衬衫,谁那里又能有多余的衣服能借给她盖一呢?

她微微抬起环视了一圈,然后心灰意冷地继续把胳膊里。

考试时间过半,她终于明白了叶风的那句“我陪你考完”到底是什么意思。

一滴泪从她的角渗来,是的。比她呼的鼻息还要更些,比她灼肤还要更些,一路角,滴落在校服衣袖中间的黑克笔字迹上,将两个不大不小的英文缩写标记染得微微模糊。

鹿鸣拽住她的胳膊,二话不说就要把她拖起来。

她把手臂校服袖,鼻腔阻,却还是能隐约闻见他上惯有的薰衣草洗衣粉的淡淡香气。她趴在桌上,偏枕着双臂,衣袖上的香气愈发烈,刺激得她鼻腔酸涩,大脑发胀。

“没事,我陪你考完。”

“YF”

她仿佛听见他在她耳畔轻轻地说了这么一句。

是一生的劫难,不是一生的遗憾。”

少年微皱着眉,看向鹿鸣,语气诚恳。

她的另一只胳膊突然被人拽住了。

“听她的。”叶风的声音几乎跟她的同时响起。

“我可以。”林絮打断鹿鸣,温和重复,“我真的没事。”

她跟鹿鸣的绯闻传了很久,大家闻声看过来,像大型的捉现场。她看到正在专注地从书包里掏练习册的叶风手上的动作忽然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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