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纪寒川要会这么怼顾珩北他就不是纪寒川了,纪寒川只会笑眉笑地抱着顾珩北继续哄:“好,不吃粥,那吃瘦粥吧?本来我想给你龙虾粥,但你现在不能吃龙虾……”
纪寒川把顾珩北的手在自己耳朵上,凑过来在顾珩北脸上亲了亲,讨好地说:“我在煮粥,要看锅。”
于是他只能拧着纪寒川的耳朵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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噔噔噔噔噔,纪寒川喜不穿鞋在家里跑,熟悉的踩踏声好像鼓一样,比平时更多了满满的快乐活力,顾珩北从醒来后积郁在心中的一老血越发蓬。
如果纪寒川是个嘴利索的,就知反问他一句“我吃的比你多多了,你矫什么呢?”
“顾珩北!”纪寒川的兴奋喜悦一不带掩饰得从听筒里传递过来,他神十足,尾音飞扬得像是在唱歌,“你醒啦?”
顾珩北不想承认他醒过来看到一室漆黑心里瞬间闪过的那个念,死小,把他折腾半死后提上就遁了?
顾珩北撑着床想坐起来,纪寒川明手快捞起他,然后把两个枕堆在一起放到他腰后垫着。
这个意味丰富的举动烧得顾珩北耳直发,他耷拉着掩盖自己的窘迫,从鼻腔里发轻哼:“有什么吃的?”
“北北!”房门像是被撞开的,纪寒川风一样卷来,直接扑到床上,乎乎的脸直往顾珩北脖里,“你醒啦?你饿吗?要吃东西吗……啊!疼!”
“不吃!”顾珩北皱眉,他现在听到“”就恶心反胃。
纪寒川却是眉目漾,笑意盈了满眶满:“吃东西好不好?我给你端过来,你想吃甜的还是咸的?”
顾珩北拎着纪寒川耳朵:“你去哪儿了?”
时间已经是晚上九,顾珩北和纪寒川从医院来差不多是早上十多,算算到现在居然快十个小时了。
微弱的亮光,然后看到自己的手机就搁在床柜上。
还好床柜上有个保温杯,里面的正是能喝的温度,顾珩北咕咚咕咚把一杯全喝了。
这十个小时里他粒米未滴未……不对,他吃吃喝喝也不少,就是喂饱的不是地方。
徐白天去医院的时候把纪寒川的手机钱包都给他带了过去,顾珩北拨纪寒川的号码,刚响一声就接通了。
顾珩北一开,嗓疼得像被糙的砂纸重重锉过,嘶哑如破锣:“傻,你给我过来!”
顾珩北眉不是眉睛不是睛地瞪着他。
“甜的有粥……”
凭什么两个人一起床单最后他丢了半条命,纪寒川却重返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