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会回来吗?”
“不知。”
何依依沉默着。他接受了着一切。
“升格者,这空,安静而好。”
“是的。”
“第十二使徒的位置在**。”
何依依将自己于漫岁月中受到的影痕迹所的位置告诉了白薇,他继续说:“决断之使徒,以涉平衡的方式影响世界,你需要创造一个反平衡的假想世界将祂引去,让祂的调与假想世界矛盾。”
白薇如果本在这里,那一定是目光灼灼的。
“你是怎么知这个办法的?”
曾经的白薇,在第三天,用去很久的时间,才想到了这个办法,而且并没有明确到时“反平衡”的,只是一个规则错的假想世界。
“我亲受过祂的调。”
何依依说得很轻松。
但白薇很清楚,这一都不轻松。何依依没有升格,完完全全是一个平凡人,他要亲受使徒的调,需要承受极致的恐惧与压迫。
“你辛苦了。”
“我的使命如此。”
白薇没有说话。她并没有尝试去理解何依依的思维,每个人都有自己认定的时,执念也好,怨念也罢,都说不得,消不掉。
她迅速前往何依依所说的第十二使徒的位置。
在那一世界的边缘之地,空间正在崩塌,质在消散,历史也如烟一般绽放后消失。
“厄陧……”
“衰老是不可饶恕的原罪……应当被惩罚……”
“弱小是不可饶恕的原罪……应当被惩罚……”
“残缺是不可饶恕的原罪……应当被惩罚……”
“孤独是不可饶恕的原罪……应当被惩罚……”
“怜悯是不可饶恕的原罪……应当被惩罚……”
“无知是不可饶恕的原罪……应当被惩罚……”
“……原罪……”
使徒永远唱着祂们的信条。
白薇曾经想过,如果以祂们的信条去看待世界,那的确,没有任何一个世界是无辜的,所有的世界都该被审判。可这不是毫无理的吗?世界本就是无限可能的的表现,真正的“完”从来都是“不完”。
创造一个反平衡的假想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