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答案可以解释。
白薇挑眉看着师染,“你不是想让我消失吗?我死了,对你不好?”
师染说话没什么修饰,让人听来只有不舒服,明明她从不到某一个人或者事上,却觉得她就在骂自己。
“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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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染甩甩手,“与我无关。白薇,我才不会把‘天’、‘理想’、‘万’之类的东西放在心上。我第一,在乎叶抚在想什么,第二在乎我的朋友在想什么,第三在乎我的族民在想什么,第四在乎我自己想要什么。其他的,跟我无关。”
事实如师染说的那样,他们想要去违反法则,都没有资格,通天建木前是第二天的半步优胜者,甚至连升格都没完成过,凭什么就能找到违反法则的办法呢?
“什么很奇怪?”
白薇沉默了一,然后问:“如果到了最后,世界真的毁灭了呢?你不会考虑成为新的天意志吗?”
“你还真是现实。”
师染倦懒地神,角微微翘起,目光魅惑而又清明,“白薇,成了天意志,我又哪来的机会跟叶抚亲呢?你说是吧。”
“我相信叶扶摇的话。叶抚现在的目的跟他最开始来到这里的目的是不一样的。”
师染冷哼一声,“你我怎么想。”
白薇懒得跟她斗嘴,芝麻大事,师染每次一说起来就没完没了。
“说正事吧。如果使徒的目的真的像我们猜想的那样,我们又该如何从源上解决问题呢?”
白薇微微气,“通天建木!”
“真是我们想的那样,那源就是‘厄陧’的意志。你不觉得这听上去跟‘永恒’的意志有异曲同工之妙吗?”师染站起来,走到客厅的台上,看着一盆多植,睛一动不动地说:“发散一思维,叶抚为什么会来到这座恰巧被使徒侵的世界呢?他总是说着想让我们自己学会拯救自己,但他会不知使徒都多难对付吗?”
“白薇,我不会什么救世主,不会为任何人牺牲,叶抚也不行。”师染非常非常认真地说:“你也一定要记得,叶抚不愿意看到任何人为她牺牲,就像当初三月向他告白,他所说那般,‘在他人前首先为自己的人生而活’。”
“有人帮忙。”白薇定声说。
“他们想让我成为天意志,我就会成吗?”
白薇神复杂地看着师染。
路是:照至圣先师所预想那样升格,与使徒对抗,最终失败,然后他现说明一切,告诉自己保留火的唯一方式就是自己像祖龙那样脱离世界,另为规则源,兴许他还会保证,在新世界里,云兽会成为新世界的人类。
“说起她,思路就更明确了才是。审判者是巡视各个世界,审判那些违反永恒法则的存在。那么,叶扶摇一开始以首席审判者的份来到这里,会不会是这里存在了违反永恒法则的事呢?”
“呵,不现实,去为别人牺牲吗?别人会记得你?你看看,现在谁记得金乌月神玄女等人,谁又知三月成就了天意志呢?”师染直言不讳,“狗的理想,狗的尚,在使徒面前,在真正的伟大面前,全是自作多。就像叶抚,你可知让他看着世界毁灭,他也不会有任何波动。就像一个蚂蚁窝被一把火燎净了,你不会有任何心疼一样。”
“我不是人,我是云兽。”师染理直气也壮。
“你真是个不可理喻的人。”白薇说。
师染目光愈发清明,“白薇,你觉得,我们那个世界,是什么违反了永恒法则呢?”
“在说你自己吧。”
“是心非的家伙。”
师染展颜一笑,回首看来,“那么,通天建木又为什么要违反永恒法则呢?我们想要违法法则,都找不到方法,他又是如何找到那样的方法的呢?”
听到白薇的话,她觉得好笑。
“很奇怪。”
“再发散一思维。叶扶摇说她是被一个叫‘或者’的人击落的,会不会有这可能呢?或者要达成某目的,需要让叶抚前来,她首先给了通天某办法,蛊惑他去违反法则,然后引了首席审判者前来,她再通过某方式,将这位首席审判者击落跌世界。而叶扶摇也说了,她为首席审判者,与第一使徒平起平坐,往上就只有永恒了。连
师染耸耸肩,“我怕你为叶抚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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